王晓那小子真是长了只狗鼻子,明天姜瑜还没叫他,他都又找来了。
当然,姜瑜也没忘分出一丝精力重视着那对父子的行动。
满腹苦衷的沈天翔翻了个身:“晓得了,这就睡。”
现在没有锅,只能烤着吃,鸡就算了,可腊肉烤着吃……姜瑜是嫌弃的,不可,她得想体例从周家分出去,本身开伙,免得每天早上吃这类玉米糊糊。
周老三瞥了他一眼,对劲洋洋地说:“放心,我看过了,今天下午天上有很多钩钩云,明天应当会放晴。不过万一下雨了,我也有着。我就说,老天爷不对劲祭品。村长他们那一辈之前是见过祭奠的,哪次不是锣鼓喧天,整猪、整羊,就是天灾年代,拿不出来这两样,如何也得上只猪头吧,哪会像明天这么寒伧,这可怨不得我。”
头痛、肩膀痛、手痛、肚子也痛,并且满身灵力都没了的姜瑜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这是真相,之前还没制止之前,家家户户过年了都要祭拜先人,供奉神灵,最后这些供品还不是落到了人的肚子里。
她在内心嘀咕,不就是一只鸡一块腊肉吗?值得这父子俩要死要活的?
姜瑜也不管这些,她和衣躺到床上,打了个哈欠, 重新做凡人的第一天,真累!不过想到今晚的收成, 她满足的闭上了眼, 梦里她回到了第一世的家, 母亲正在熬鸡汤, 锅里黄橙橙的鸡汤汩汩地冒着烟, 香气四溢,把人的馋虫都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