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杀出的黄龙寨众的确让马驰吓破了胆,当即就要退兵,不过被军司马庞心劝止:
庞心是马驰最看重的部下,听了他的话,马驰也有些迟疑,喘着粗气道:
“庞心,我们会不会死啊?如何办?方义海老匹夫误我!这个混蛋……我的军队……我的名誉……我的职位……全完了!”
庞心晓得这时候千万不能踌躇,马驰是甚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如果明天临阵脱逃,过后必定会把黑锅扣到部属头上,作为军司马的本身,是能够性最大的人选,那本身几近死定了,他必须确保不呈现如许的环境。
不过庞心可不敢把内心话说出来,连连报歉:
看着河水一点点漫了起来,马驰慌得要死,痛斥道:
本来行至河中心的渡筏俄然莫名其妙的就崩裂开了,然后渡筏上的兵士就像下饺子一样落入水中,几条大船也是一样,俄然就四周漏水,然后就慢慢下沉……
啧啧,好一副壮观的画面:
“混账,脱盔甲做甚?想叫我给贼军射死吗?”
“某愿立军令状。”
“马驰已死,放下兵器,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卑职有错……不过我们还是留到今后再说吧……眼下当务之急是逃命要紧……大人从速把这身盔甲脱了吧?”
马驰这才觉悟过来,就像身上着火一样,以最快的速率将铠甲头盔甚么都丢在水里,如果不是庞心拦着,差点连底裤都脱了……
庞心面色惨白的答复:“大人,必然是那群贼子,我们被骗了……他们把这些船和渡筏做了手脚,全完了……”
马驰面色惨白的朝水下看了一眼,不由悲从中来,恨不得跳下去一死了之,不过攥着庞心的手更紧了……
“大人,您可千万抓稳了,万一掉下去就完了,这水底下有东西……您看我们军中明显有些水性好的,掉下去也没游上来,您不感觉奇特吗?”
……
实在庞心只猜着一半,这上面除了安插烂鱼网,另有张帆从体系兑换的带倒钩的铁丝网,水中不能视物,只要沾上,非死即伤,几近很难脱身……
庞心和马驰的两名亲卫合力从船上撬下一大块木板,四人或趴或坐,总算临时免遭淹死之厄……
“不是,这个盗窟当中必有高人支招。贼子的水军这个时候怕是不敢下水,我估计上面安插了鱼网一类……只要缠上就难以脱身的东西。”
他们四人算是荣幸,至于其别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除了少数荣幸儿抓到了漂泊的木板,绝大部分人都落在水里苦苦挣扎,哀嚎声不断于耳,惨不忍睹……
“你……肯定吗?”
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只见一声炮响,从北面、西面、东面各钻出百余人,手持刀枪箭弩将他们围在河滩上,顿时方义海面前一黑,天旋地转,只闻声贼众的号令一遍遍回荡:
然后,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马驰有些踌躇不决:“一次最多只能乘六百人,要不……你带着六百人先登船,我和剩下两百人留着压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