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口不是童话故事,我也不是灰女人,日子还是要辛苦的煎熬。
“没,没有。”我赶紧摇了点头,但是脸上却莫名的有些涨红,是被小沫和顾辰风的激/情给传染了。
朝颜刚送了客人返来,看到如许的环境,从手提包里拿出两双黑丝袜递给我们:“快穿上吧,我听楼上的办事生说了,明天顾少表情不太好,本身把稳这点。”
他像是节制了我满身的敏感神经,我因为他随便的一个行动,而躁动不安着。
我和小沫闹了这么一出,饭局毁了,条约也没签成,那边裴明森当然不肯付钱,事情是我们惹出来的,莉姐在她姐妹那边也不好交代。
我和小沫连连说了感谢,穿上黑丝袜踩了高跟鞋就往三楼的包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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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折腾,但是第二天还是要面对实际。
我们俩一道会所,竟然看到莉姐就在门口等我们,然后推着我们快去扮装换衣服,我和小沫急的不可,一边换衣服,一边让空着的蜜斯拿着粉底盖我们手臂和腿上的淤青,但是还是遮不住。
顾辰风一贯喜好热烈,喜好人多,但是明天却只叫了三个蜜斯,他和厉丰年的身边都空荡荡的没坐人。
“够了!”他俄然的抽回击,声音中模糊的含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肝火,他的手指上,莹莹的泛着水光,那都是我的唾/液。
小沫是因为顾辰风,她说固然顾辰风常常点她的台,但是平常她不在或者已经陪了其他客人,他就会点其他的蜜斯,也不是百分百非她不成,明天感受氛围不太对劲啊。
他是买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女人对于初吻、初/夜的男人,老是或多或少带着一点特别的豪情,我也不例外。那一夜他的凶恶他的霸道,像是骨髓一样深切在我的内心。
“你看看你们这幅鬼模样,还如何上班坐台?”莉姐活力的抓了我们的手臂,一人拧了一下。
但是……仅仅只是胡想罢了。
厉丰年嗅了嗅,然后把手指竖在我面前,“舔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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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沫一口气喝干整杯啤酒,然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双颊被酒气熏的红彤彤的,她打了一个酒嗝,嘴里嚼着一只小龙虾的钳子,用辣红的嘴唇跟我说着话:“临夏啊,做我们这一行的只能向钱看,豪情这类玩意儿还是趁早踩在脚底下,当被狗吃了吧。”
“这几天你们如果还敢折腾甚么幺蛾子出来,今后别跟着我混了。”莉姐烙下狠话,在我们连连包管下,好不轻易才放过了我们。
小沫伸手抱住了顾辰风的脖子,还悄悄地给了我一个OK的手势,我才稍稍放心。
莉姐受了气,返来当然把气往我和小沫身上出,特别是当她看到我和小沫一身的伤痕,连脸上也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厉丰年一面拿起酒杯,一口气全数干了下去,一面跟我说道:“还记得你那天说的话吗?”
……
小沫晓得我的处境,借了五千块钱给我,让我凑够两万先去付了外婆的医药费。看着空空如也的银行卡,我深吸一口气,只能重新再来。
他的拇指分开我的嘴唇的时候,被染上了一抹口红的殷红。
“好,”厉丰年还算对劲,脸上的冷厉稍柔了些,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他的那边,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鼓鼓的站了起来,并且跟着我的触碰,还在持续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