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色的胸肌和块垒清楚的腹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但是……沉着下来以后,我还是哈腰将它捡了起来,一口气全吃了下去。
他买下了我,底子不是因为他缺人,而是将我当作他和厉丰年之间的祭品。
一起一伏的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终究被他拎出了水面,我还觉得厉丰年折腾够了,终究筹算善心大发的放过我。
我不出声,他抓着我的头发说:“出来卖莫非还不会叫春?”
他不就是在讽刺我为钱卖身嘛,我内心的气愤一下就被扑灭了,“陆先生既然做的如此全面,你要不要亲眼看着我把这避孕药吃下去。”
但是陆南讲的第一句话,就将我的假装全数拆穿。
我哼唧了起来,他咬着我的脖子说:“公然是出来卖的,叫的就是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