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甚么高学历,”陈密斯奉告我,“之前在湖北我就是个家庭妇女,只是初中毕业。以是现在有了些钱后总感觉自大,特别在那些高学历的和搞文艺的人面前。我不太懂赏识艺术,也不爱看书,有次朋友给先容了个作家,不穷不富,春秋相称,我还比较对劲。只是在谈天的时候,这作家常常跟我提及中外名著啊、小说体裁啊、人道表示啊甚么的,让我很难堪,因为我连报纸都不爱看,更别提小说。我独一看的类别就是运营办理和美容类的。以是,那作家就有些嫌弃我,连我要帮助他出版都回绝了,说我是甚么款项上的富人,精力上的贫民!”
有钱人就是个利落,最后,陈密斯当场用手机银行给我转账五千元,就要这个阿赞南雅的分缘鸟。我当场给高雄打去电话,让他帮我跑一趟泰北,从阿赞南雅手中请条分缘鸟返来,高雄说:“你脖子上不是有现成的吗?直接给客户就行。”
小冯打趣:“田哥,你和常娇好好谈谈也行,她现在是单身状况,没男友。”常娇笑着让她别瞎扯,看来,这常娇也是个离过婚的,不然小冯的用词不会是“现在单身状况”,而要说是未婚状况。
陈密斯摆手:“我不嫌弃,主如果我感觉你是牌商,每天都打仗这些有法力的、短长的法师们,以是你身上必定也有些仙气,我就要你这块!”这话让我无法,就说结果没题目,这条我也只戴了半个多月,你直接用心咒做入门便能够,不影响结果的。我从手机中取出印有分缘鸟心咒纸张的照片,在QQ上转发给她,再奉告她如何做入门。陈密斯连连点头,双手当真地接过佛牌,细心看了半天,边看边点头,说女法师做的佛牌就是不一样,看起来就这么有女人味。
“可不是吗,我晓得北京的骗子有的是。”我笑着说,给她趁便讲了之前在北京四合院里的阿谁冒牌仁波切的买卖。把陈密斯逗得不可,又竖起大拇指夸我和高老板有知己,还说阿谁甚么洛玛仁波切她当时候也传闻过,用饭的时候有两个朋友常常提起,还说有甚么大聪明,本来是骗子。
“是啊,现在喜好吃软饭的男人仿佛也很多。”我说着翻开手机屏幕,调出很多佛牌的图片,侧重先容了两种正牌和两种阴牌,此中就包含阿赞南雅的分缘鸟。从脖子里拽出那条佛牌,给陈密斯先容阿赞南雅的分缘鸟,说了我和阿赞南雅的干系,再给她看阿赞南雅的照片。陈密斯看到阿赞南雅的照片后,是赞不断口:“这位女法师一看就很有气质,不是那种没甚么本事的骗子!”
“轮佛牌知识,小冯根基都把握了,不消我教。”我说。但常娇仍然让我教她,还说今后有机遇带她去泰国见地真正的阿赞和龙婆。
我说:“这不太好吧,是我戴过的啊,这但是女客户,会嫌弃。”没想到坐在劈面桌的陈密斯连连摆手,表示她并不嫌弃。这让我非常惊奇,按理说女人对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会很在乎,特别是男人的东西。并且陈密斯还是有钱的老板,糊口品格必定更高,开美容院,如何也该有些洁癖吧。
没想到买卖这么顺,饭后我跟陈密斯告别,乘地铁来到三里屯四周,再打车来到冯总的佛牌店。店里除了小冯竟然另有个女伴计,大抵三十出头,是个成熟的少妇,两人还都穿戴金色职业装,很有东南亚气势。客人很多,足有六七个,或坐或站,两伴计忙得不成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