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助餐厅出来的时候,高雄指着大门右边的那根大树笑着说:“还记不记得这棵树?”我笑着说太记得了,黄诚信手扶着这棵树,起码歇息过七八次。想起黄诚信,高雄就让我给他打电话,问问这死奸商在泉州过得如何。
“啊,没事没事。”我这才回过神来,再把盘子移归去。
俄然,高雄笑着说:“你小子感觉,这些人到底是高兴还是痛苦?”他眼睛看着舞池的方向。
两天畴昔,我规复得差未几了,就是走路脚底总发飘,就像踩在棉花上。鲁士巴杰和鲁士路恩当晚再次给我做了驱邪法事,两位在泰国鲁士工会都德高望重的人结合施法加持,但我半途鼻子和嘴乃至耳朵都在流血,完整昏死畴昔,加持只好间断。
高雄点点头:“说得是!那你在泰国这几年,是高兴的多还是痛苦的多?”我笑着说当然是高兴的多,固然很多事也让我感到哀痛,不过那已经都畴昔了,人还是得往前看,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梁姐,要不是我表哥搞出那档子事,她也不会送命。如果现在她还活着,说不定你都跟她结婚了。
“你如何鸡道?”黄诚信随口应着,“哎呀我介个鹅子,跟我见面的席间太短,现在竟然已经不认我!并且还总系跟我老婆对着干,现在正在打斗,过后我们再聊!”
分开泰北回到曼谷,这两天我和高雄都没如何说话。回想起前几天鬼王的助手乃兰对我俩下的最后通牒,我感慨世事难料,之前要说我还打不定主张是走是留,而现在我身上的症状,则等因而在催促我下这个决定。早晨我和高雄去牛仔巷喝酒,高雄跟我碰了好几杯,我俩就只边喝边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在那边扭来扭去。
我很想问如何办,但身材弱得完整说不出话。高雄替我问了,鲁士巴杰与鲁士路恩低声扳谈,说过两天再给我做个加持术,看看行不可。
我下认识把桌上的两个盘子挪开,为了给他们手中的新菜腾处所。高雄看到后感觉奇特:“你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