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盯着马同窗,他对我说:“那天你不是奉告我戴佛牌很多做功德吗,前几天我开车上班,正下雨,看到四楼的邻居老太太在路边打伞等公交。那老太太有风湿病,每周都得去辽宁中医换药,我就让她上车,把她顺道送到病院了,这几天她每次看到我都伸谢。”
“咋回事,仿佛是老马在跟人吵架?”董同窗问。
旅店老板汗都下来了,看到没伤到人,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安抚大师没事。几名同窗不依不饶,说要不是走出几步就砸到了。可毕竟没砸到人,告到法院也不能判个惊吓罪,为表诚意,旅店老板只好把今晚统统在大堂的客人饭账都打八五折。
用饭的时候,有人问我QQ空间里那段视频是甚么意义,我解释说是泰国法师在加持佛牌。有个男同窗说:“仿佛有一根铁棍,上面穿的烤羊?可加持佛牌也不消烤羊吧?”我没敢说实话,怕这些同窗直接吐出来,那就糟了。只好奥秘地笑笑,说你还是别探听了,免得吓着。可儿就是如许,你越不奉告,他偏就越猎奇。我底子不敢说出真像,只好装奥秘到底,悄悄叫苦,心想你能不问了吗?为打岔,我提出轮番给马同窗敬酒,大师都同意,我总算松了口气。
我脑筋转得很快,就问:“你的佛牌呢,戴没?”
轮到张娜先容本身,她只随口说在东陵区行政办事大厅事情,就完事了,没多数句先容。有体味她的同窗弥补,说张娜是单位体例,干了好几年,混得还是挺不错的。大师都纷繁奖饰,可她就像完整跟本身没干系,只勉强挤出一丝笑。
回到包间,马同窗惊魂不决,连喝了几杯酒才缓过来。那吊灯足有八仙桌面那么大,如果砸在头上,不死也得重伤,护士长安抚说:“老马,你别往内心去,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不?”大师连连称是。
大师听了两句,都感觉没错,护士长说:“甚么环境,快出去看看。”她话刚说完,就服从大堂方向传来很响的玻璃碎裂声,有人立即站起来,说我靠,如何还动起手来啦。同窗们纷繁离席快步走出包间,看到马同窗等人站在大堂,都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一盏大吊灯,已经砸得粉碎。
“对啊,”我顺杆爬,“你的善举加大了佛牌起效的程度,以是才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