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黄诚信开车送我到曼谷机场,告别后我把佛牌装在拉杆箱里随机托运,飞到北京,下飞机后冯总已经开着车在泊车场等待,把行李放在后备箱中,冯总欢畅地说,佛牌店过几天就开业,到时候办个庆典典礼,还要请礼节公司弄歌舞,搞得热烈些。
我嘲笑几声:“那是,人家龙婆徒弟加持的,就是随便用模型压型出来,主如果质料和前期的加持经咒。而你要仿照人家的质感、色彩、尺寸乃至重量,恨不能用放大镜来对比,当然辛苦,看你这头发都快谢顶了,多吃点儿何首乌补补吧。”黄诚信叹了口气,说也只要田老板你了解我,没体例,人生活着就是要挨累,苦就苦点,谁叫我在泉州故乡另有一大师子人要赡养呢。
“礼节公司那边有东南亚气势的跳舞吗?”我随口问。
能够是为了兼顾,我感觉佛牌店大门的设想气势有些混搭,估计是装修公司把多座寺庙的配色组合在一起。不过幸亏去过泰国的人未几,也没人重视真正泰国寺庙的气势是甚么样的。店里光照也颠末特别设想,用心搞成没那么敞亮,而是多用射灯对着墙壁照出那些笔墨和图案。冯总说:“装修公司说了,这类设想是心机学上有讲究的,不能太敞亮,让主顾没那么严峻,并且还能放松警戒性,不至于太精力,乃至有昏昏欲睡之感,这类状况,伴计能压服主顾的机率就高些。”
冯总奉告我,西边是工人体育场,往北过了工体北路就是三里屯酒吧街,离交际公寓也很近。这处所的早晨比白日还热烈,看演出的、逛街的、无聊找刺激的特别多,以是但愿佛牌店的停业时候能尽量晚点儿,不过上午的开门时候也能够今后延。最后我俩商定,每天的停业时候为早十点到晚九点,法定节假日酌情歇息,如果不休算加班。
我说我上厕所的时候也很专注,那有个屁用,拉出来的屎既不能辟邪也不能招财,顶多能够施肥。黄诚信还想说甚么,被我摆手愣住。两下说来讲去,我仍然死活分歧意从黄诚信手里进货,他非常不睬解,感觉我是在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扔。我懒得理他,直接回了屋。我走出好几步的时候,黄诚信还在前面喊,问我都看到抽屉里有甚么。我头也不回地说全都看到了,甚么腕表、皮包、太阳镜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