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高雄还不晓得这环境?我记得之前说过,或许是他忘了,就又给他细心描述一遍。高雄哦了声:“没想到这家伙另有存货,莫非明天他苦着脸求我帮手,说要凑钱换成防弹玻璃。”我问如何帮手,是要乞贷吗,高雄说当然不是,是帮他出货,也就是卖他那些豪侈品。
本来我不想直接到二楼去找,但商机在面前,不过就是敲个门罢了。罗丽跟我讲过,她阿谁叫马壮的表弟是做保险停业的,不晓得跟多少陌生人搭过讪,敲过多少店铺商家的门,遭到多少白眼乃至漫骂。跟他比拟,我这不是幸运多了。
遵循位置,我找到佛牌店楼上这家的房门敲了敲,内里传出男人的声音:“谁啊?”我奉告他是楼下店铺的,找商大哥有点儿事。
我不得不感慨,筒子楼内里那些商店都很上层次,甚么阿迪耐克全聚德佛牌店,不体味的人,谁晓得楼里竟然旧成如许,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不是地理位置好,这么旧的楼哪有这报酬。
给高雄打去电话,听完颠末,他说:“这个还是有能够的,启事你也猜对了,有能够是那中年妇人的丈夫靠不住,以是托梦给他也没用。那女人必定是有诉求,能够看作是商机,你最好想体例调查清楚,到时候就找她丈夫直说,尽量压服他处理此事。如果不可也没体例,但毕竟有钱还是要想体例去赚的。”
本来是这么回事,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俄然想起黄诚信寝室里的那些存货,就问寝室有没有被砸,特别是阿谁七层的大木柜子。高雄想了想:“仿佛那伙人并没有砸里屋,在他们看来,寝室没甚么可砸的,对珠宝店来讲,大部分商品都摆在柜台里。你说阿谁寝室的七层柜子内里有甚么?”
随后,我又考虑如何措置二楼老商家的事,按高雄的说法,或许老商的老婆早就给她丈夫托过梦,只不过他没理睬,而她给我和罗丽托梦,估计多数跟我利用过灵蜡有关。不然的话,为甚么那天早晨用了灵蜡,半夜我和罗丽就会同时做怪梦呢。
在佛牌店里,我让罗丽泡了壶张一元的茉莉花茶过来,让她再来路口的张一元再买一桶返来,实在就是想把她支开。等罗丽走后,老商喝了两口,问我有甚么事找他。我说了早晨做怪梦和门镜外看到的场景,老商神采顿时大变,拿玻璃杯的手直抖,我怕水洒出来再把他手给烫了,赶紧替他把杯子放好。
老商半天没说话,最后哼了声:“您真能扯,就这事还找我?那不没影儿的事吗?我先走了,家里另有活儿呢!”站起家就走,如何拦都拦不住。看着老商仓促拜别的背影,我心想他必定有甚么事瞒着,要不然不会这么惶恐。可他如何也不说,又不好勉强,看来还得想别的体例。
估计怕我是入户掳掠的,这男人没让我进屋,但同意一会儿下楼到我店里坐坐,让我先归去。我下楼来到路边,昂首往二楼看,那男人公然站在窗前,窗户开着,我笑着朝他摆摆手,再指指佛牌店的大门,表示就是这家。这时恰好赵大娘拎着菜从北边走过来,看到我正在往二楼看,她也昂首,看到中年男人后就说:“喂,我说老商啊,人家大侄子早晨就住在这店里,你可得――”我赶紧打断她的话,说商大哥已经承诺到我店里谈天,您就不消管了。赵大娘连连点头,说她得回家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