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是必定的,这么讲吧,比海内这些出马仙、跳大神和巫婆神汉都强很多,起码我碰到的客户都是如许。找他们没法处理的困难,最后都是从泰国请的法师给处理的。”
“真是太不幸了……”我心想这确切让人很崩溃,才四岁的儿子夭亡,本来就是大悲之事,并且还是在儿子四岁生日当天,这就更是惨上加惨,今后儿子的生日也是忌辰,得是多大的痛疤。可我内心也在想,就算家里出此惨事,也不消找算命先生和甚么顶仙来改命吧,这也联络不上啊。
听了我的话,齐叔叹口气说:“我老娘说是命数不好,得找人给家里人改改命,今后才气顺利,以是我得找人帮手。”我心想怪不得齐叔有这类奇特设法,本来是白叟的主张。考虑半晌,只好直说我熟谙的泰国法师们只会施驱邪方面的神通,比如冲撞了鬼神、中了邪、获咎了甚么灵,或者碰到过不洁净的东西都能处理,但改命这个还真不可,仿佛只要海内那种专门研讨命学的专家才行吧,比如算命大师,我这边还真不可。
“那这位是?”齐叔看着这中年女人。
“齐叔啊,”我清了清嗓子,“你外甥赵旭是我朋友表弟的老客户,我们也算是熟人,恕我直言。家里产生如许的事,必定是很哀思的,但甚么事都有概率,这类事仿佛跟运气没太直接的联络啊!”
蓝色烟雾缓缓上升,然后敏捷飘向寝室,也就是收回女人抽泣声的那间房。我赶紧来到阳台,奉告齐叔那屋里有阴气,让他从速把门翻开,看详细是甚么位置。齐叔感觉很奇异,说:“不消看,必定在我老婆怀里。”我没明白,齐叔奉告我,他儿子的骨灰盒被老婆带回家,就在怀里抱着。
“我家人也思疑是不是冲撞过甚么,也想尝尝。他们必定能看出题目来吗?”齐叔问。我心想机遇来了,就取出灵蜡放在茶几上扑灭。他问我这是甚么东西,我简朴说是检测阴气的东西,那里有阴气,烟雾就会朝甚么方向飘,再让他别乱动,免得搅动氛围。齐叔想了想,远远退到阳台里去,我暗笑,心想这也太夸大了,不至于跑那么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