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题目是你整天看的都是日本动漫角色、性感美女,还如何找工具?”我问,“蒋女人挑裙子,你竟然想让她穿成动漫里那么夸大,这不用心机变态了吗?”马先生无法地说没体例,打仗时候太久,一时改不过来。
马先生楞住:“甚么、甚么号码?”这话让我更楞,说手机或者QQ号码都行,马先生仿佛失忆了,挠了半天头皮,最后说给忘了。我说那你出来十几分钟,都干甚么了,我看那女孩对你不错啊。马先生奉告我,女促销员向他先容新款的条记本电脑,另有扣头和很多赠品,他感觉挺好,就刷卡交了定金,下周就能到货。
马先生说:“还行吧,才五千五。”我说你家里那台条记本电脑看起来仿佛很新,如何又要换。马先生说那台都用了快半年,要不迟早也得换。我有些不信赖,觉得他在逗我,马先生急了,从口袋里取出交款收据,我接过来细心看,是三百块钱定金,只好懊丧地还给他。最后我问就算你买电脑,那为甚么不趁便要手机和QQ号码,这不是更轻易找借口吗。
吃完拉面,我和马先生走回小区,已经是傍晚,但北京夏天比东北黑得晚,路边有一家电脑商店还在搞促销,有个穿厂商礼服的女促销员在披发鼓吹单。这厂商的礼服设想成蓝白两色,紧身超短,很性感,让我想起马先生家里的某个美女玩偶。我偶然中看到马先生的眼睛先是在条记本电脑上扫过,随后就开端重视起女促销员的衣服。
能够是这话刺激到了马先生,他看看我,神采严峻地走畴昔。女促销员赶紧浅笑着递上一张鼓吹单,马先生接过来低头看,女促销员给他讲授,马先生连连点头,然掉队了店。我心想这就叫“人怕激,马怕骑”,如果不说点刺耳的,他必定没法冲破本身。十几分钟后,马先生和那女促销员共同走出商店,女促销员脸上笑得很甜,一向把目送着马先生走到我身边,还在朝他招手。
“行啊,要到号码没?”我边走边问。
“问你件事,”我问他,“你到底对女人有没有兴趣?”
我说:“以我看,你不是不晓得说甚么,而是底子甚么都不想说吧?”马先生赶紧否定,我说那你如何在伶仃面对蒋女人的时候也只顾打游戏,这不普通。
听完马先生的话,我反而有些担忧,像他这类宅男中的战役机,就算戴上阿赞玛纳的桃花鸟佛牌,恐怕也不会有甚么结果。就像请牌招财,每天躺床上不动,钞票不成能从窗外飘出去。马先生和同性相处,比浅显人和同性相处还吃力,这块桃花鸟佛牌又不是邪牌,没那么霸道的服从,到时候没结果,马先生会不会来找我?
我说:“那也必须得改,就算请佛牌每天佩带,也得先窜改本身,佛牌不是全能的,就看你愿不肯下这个决计。”马先生问如何下,我说很简朴,要像个正凡人那样糊口。
我问:“你去买电脑了?”马先生说是啊,我顿时石化,半天没明白过来,问他如何说买就买,多少钱的条记本。
马先生点点头:“还行。”我气得真想把这碗拉面扣在他脸上,说甚么叫还行?以我对你的体味,你仿佛对女人完整无兴趣,是不是那方面的服从有题目,你得跟我说实话,不然这条佛牌请归去也是浪费钱。马先生有些难堪,支唔半天赋说服从必定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