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啊?”任大爷问我,我擦了擦汗说应当能够吧,保母大姨还在抱怨我们不该对先知不敬,任大爷让她俩归去睡觉,关上门,他唉声感喟。我低声说:“任大爷,家里的环境你也看到了,本来我还不信,觉得她们几个只是供点儿官方歪神,自我洗脑罢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么简朴。你得从速给你儿子任先生打电话,让他顿时肯定下来,必须尽快从泰国请阿赞徒弟来中国驱邪,我已经承诺那笔仙,明天早晨就要处理它的事,不然你孙女能够会有费事!”
我赶紧让任大爷跟我共同把马壮抬回寝室,给高雄打电话求救。他说:“找根针来,朝他的鼻子和上嘴唇之间阿谁凸起的处所,也就是心中扎下去,重视别太用力,不要扎透,那就扎到牙龈了,要扎进一半摆布就行!”我问有没有别的体例,他说其他体例更庞大,并且我也搞不定。
马壮身材猛抖,牙签的尖都断了,我又找出一根,把心一横,对准后用力扎下去。马壮立即把嘴闭紧,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浑身颤抖,没多久就不动了。
任大妈很活力:“送甚么送?我信的是佛和道的神,又不像你和她搞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歪神!”保母也不欢畅地说如何你的就是端庄神,我的就是歪神,人家那叫先知,哪像你供的,观音不观音,羽士不羽士的。两人越说越呛,争论起来。
躺在地板上的马壮双手伸直,握紧拳头,一前一后,脸上还带着笑容。姿式非常诡异,同时也有些眼熟,如何回事呢?这时,保母大姨从楼上闻声下来,看到马壮的姿式,她立即指着马壮说:“是不是对先知不敬了?是不是,说实话!”我立即想起,马壮此时的姿式,不是与保母寝室里供的阿谁怪耶稣神像完整不异吗?只不过他手里没十字架可握。
但又想起刚才任大爷孙女玩笔仙的事,都已经超出我在泰国粹的那些鬼神知识。当然我不能承认,保母如何问也说没有,她也没体例。我对任大爷说了刚才跟他孙女共同玩笔仙的事,说已经招来了邪灵,必须想体例处理。
“你、你干甚么呢?”我问。任大爷和任大妈也看到是马壮,都走过来。马壮面无神采,仍然一下一下地推着沙发底板。
保母大姨接口:“年青人不懂事,并且那次给她清算屋子的时候听小璐说,她也是感觉家里好几小我都供神,搞得很严峻,她早晨偶然还做恶梦,因而就听同窗的建议,想请笔仙教教她,要如何才气把那些神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