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不想在台湾多逗留,他在马来西亚呆了几年,早就风俗那边的糊口。但告白已经撒出去,结果还不错,两人在台湾又接到几笔买卖,根基都是驱邪的,赚了近二十万台币,每次都顺利处理。潘仔非常高兴,在大吃一顿以后,高雄问他有甚么志向,潘仔吐了口气,说:“如果再多赚几年,我想回到故乡,就在村里盖座大屋子,要全村最标致的,有个大花圃,内里还要有喷泉!”
最后,高雄将方胜纸放在两人中间,就跳出坑来。潘仔让人将两将把椅子并排放在坟前,前面插着灵幡,袁新良的父母坐好,再让袁大哥扑灭香烛等物,潘仔坐在坟前开端加持。躺在棺材里的文蜜斯固然被红布蒙住脸,但仍然能看出她在发颤,红布抖个不断。十几分钟后,高雄让袁家人开端烧纸人纸马等物,这些东西也都是特制的,有新屋子、汽车、各种家电家具,另有几口纸扎的箱子,根基都是结婚两边需求购置的东西。
办完这些事,高雄等三人分开南庄,从苗栗回到台北。文蜜斯也付了两万五台币,这桩买卖才算美满。同时,通过买卖高雄也查验出潘仔的施法才气足以对于大多数驱邪法事,并且他连那颗头骨域耶都没用,就算毒手些的买卖,应当也没题目。
潘仔说:“几年前父亲到鱼塘里抓鱼,不谨慎被鱼塘的仆人防小偷而设下的电网给电晕,落在水里。母亲畴昔找他,也被电到,两人都淹死了。”高雄赶紧问有没有向鱼塘仆人索赔,他摇了点头,说鱼塘仆人有三个儿子,都很强健,在村里没人敢惹,他又胆量小,到花莲法院想告状,却被保安职员当作乞丐打了一顿,今后再也不敢去。
高雄哦了声:“本来是如许……你父母如何归天的?”
袁大嫂俄然开端尖叫,把袁家老两口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中摔下来。袁大哥赶紧放下烧纸的活,过来问如何了,袁大嫂惊骇地指着棺材中,张嘴说不出话。大师都看畴昔,借着月光,能清楚地看到棺材里两人的脸都露着,是袁新良那张还没烂光的脸,和文蜜斯颤抖着嘴唇的脸。
高雄哼了声:“干脆比及你小叔子转世生出来,他长大成人结了婚再给算了!”袁大嫂嘲笑着说那也好,归正不能等闲信赖。
这天,正在高雄考虑甚么时候回马来的时候,又接到文蜜斯打来的电话。开端他有些严峻,莫非又出事了?
“没有题目,我这就畴昔!”高雄和潘仔叫出租车来到文蜜斯地点的唱片公司,见到了这位马来的华裔老板。老板人很驯良,喝茶的时候就给那位在赌场做事的朋友打电话,引见了高雄和潘仔。最后说,如果便利的话,那朋友想让两位到吉隆坡面谈。恰好高雄有此筹算,两边一拍即合,立即解缆,高雄带着潘仔飞回马来西亚。
接通后才晓得本来文蜜斯已经找到新唱片公司,老板是马来西亚华裔,在吉隆坡也有企业。他有个买卖火伴在赌场事情,比来仿佛碰到困扰,但愿能找阿赞处理。那天文蜜斯跟老板谈天,把之前撞袁新良幽灵的事讲给他听,这老板立即想起那位赌场朋友的事,听文蜜斯提及潘徒弟很短长,就让她帮手联络一下。
潘仔说:“不会的,怨气已经停歇,我再到坟前加持几天,让他完整没有怨气便能够投胎去了。”袁家人很欢畅,高雄让他们付款,袁大嫂却称还没加持完,再说还不晓得袁新良是不是新的会去投胎,要看到结果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