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办事生惶恐的神采,高雄却比谁都高兴,他说:“你不消惊骇,归正不关你的事,有人问起你就说听到砸东西声音以后才敲的门,没人思疑。”他又取出两张千元钞票递畴昔,让他保密,还说如果不保密,此性命官司也有他一份。办事生吓得脸发白,连连点头,收下钱走了。
两阿赞最后停止念诵,阿赞平度转过甚对高雄说:“对方的阴咒已经消逝,降头还要不要持续落?”高大志想这是买卖啊,赶紧说持续。阿赞披实站起来坐到椅中歇息,由阿赞平度重新施降头术,没几分钟就结束了。
听高雄讲完这些,他长长地吐了口气,仿佛卸掉很重的承担。黄诚信点了点头:“本来另有这些事情!”
现在看来,这个瓦塔纳太自傲了,他万没想到高雄竟然找到两位法门相通的黑衣徒弟,能联手共同施法,起到一加一弘远于二的结果。如果不是高雄当初多了个心眼,说不定又将失利。而阿赞出事的时候轰动别人,高雄能够也会被文老板的人发明,凶多吉少。
“你到15楼的XXX室拍门,就说差人已经包抄,让屋里的人快点出来。”高雄说。办事生面露难色,说这可不可,如果客户晓得非赞扬不成。高雄想了想,说那你就用力拍门,但记着别发言,除非有人来开门,你就问要不要客房办事,只要不开,就给我一向敲下去。
“两位阿赞施的是灵降,能让对方昏倒不醒,并且血液流速也会越来越慢,就算输液都没用,直到活活饿死。”高雄说,“你就放心吧,最多十天,文老板就得送命。”客户大喜,赶紧把装着钱的报纸包递给高雄,高雄查抄以后无误,客户先行拜别。
干掉瓦塔纳又弄死武老板,高雄头一次感到这么轻松,近三年畴昔,潘仔的仇这才算报了。这天,高雄又买好香烛祭品等物,来到那座寺庙,跪在潘仔的牌位前,泪如雨下:“兄弟,哥哥对不起你,到现在才替你报了仇,你泉下有知,也能够闭上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