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吕先生到佛牌店已经快十点,我用小刀划出四千元发.票,开的他单位名头,收了刷卡全款。既然钱已经赚到手,为表诚意,我出来请吕先生在四周的烧烤店吃羊肉串,可他死活不吃,非要我换家。我说这家店是新疆人开的,串烤得特别好吃,用红柳穿的,味道特别。特别是羊肉筋,有肉有筋有骨,吃起来口感非常棒。
吃完走出饭店,我问他这么晚了还能有长途汽车吗,他说有个之前的老同窗在方庄住,筹算去他家过夜。
吃到半路,我接到手机短信,是马壮向我扣问佛牌知识,就顺手打字答复。这时,从店外出去两个年青女孩,此中一个像是得太小儿麻痹症,两条腿是扭曲的,走起路来身材左歪右扭,但长得不错。我心想真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因为腿有弊端,这辈子都不会过得太高兴。这时我看到吕先生也在谛视着那残疾女孩,看来跟我有同感吧。
过了一个多礼拜,吕先生发短信,称仿佛结果不较着,本身的胆量仍然没晋升。我问他是否定真做入门和供奉,他说没错,都是严格按法度来的。四千块钱买的东西,不成能草率对待。我让他持续供奉,毕竟不是邪牌,阴牌的结果偶然也不是立竿见影的。
没想到吕先生神采大变,仿佛不舒畅,我俄然想到他的事情单位和性子,再加上前几天听他提及过妆尸工的事,那些碎皮肉甚么的,估计这类人对烤肉会比较恶感,也就算了。厥后吕先生看到马路劈面有家西安面馆,就提出吃这个行。我赶紧说:“前次我去怀柔就吃的西安凉皮,现在不能还吃这个吧?咱换个样。”吕先生却称没事,他就爱吃这口。无法之下我只好跟他过马路,进店他又点的酸辣粉,我则还是凉皮就着肉夹馍。
过了五六天,我又接到吕先生的电话,说让我畴昔吃个饭聊聊。我心想就酸辣粉和凉皮,我在哪不能吃,非得大老远跑怀柔去吃?就称比来有些忙,店里主顾多,走不开。吕先生说:“我的意义是付你点儿定金,就筹算要阿谁甚么鳄鱼的爪子了。”
几天后,高雄让那位在广州机场货运站的朋友直接把佛牌寄给吕先生,他发短信给我:“这件事请保密,不要张扬。”我答复放心吧,客户的信息在我这里都是奥妙,谁也不成能晓得。
吕先生叹着气:“可我事情太忙,每天下班都八点多了,如何去你店里啊?”我称归恰是剪口发.票,随时都能开,你能够晚点儿过来,我归正也住在店里,就算前门封闭另有后门呢。吕先生说好吧,商定好明天早晨到店里找我。
送走吕先生,我回到佛牌店,刷牙洗脸后躺在床上,算计着这两千元的分派。给佛牌店抽四百,给马壮六百,给罗丽两百,我还剩八百块钱,也算是不错了。迷含混糊到半夜,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听到对方说:“田老板。”我刚“哎”了句,对方却又停顿几秒,然后说:“不美意义打错了。”就把电话挂断。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仿佛之前联络过,并且对方还能叫出我是田老板,我想必定是之前的老客户,但这号码我没有存,就回短信问是不是我的客户,是否换了号码,我幸亏电话本中更新。对方没回,我也就没再问。奇特的是,我总感觉那声音有些像吕先生,固然只跟他通过两次电话,但毕竟在佛牌店和饭店方才聊过天,没那么快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