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太的儿子跟我相互看了看,固然入夜看不清楚,但我信赖他的神采必定很惊骇。阿赞鲁力念诵经咒的速率越来越快,借着窗外的月光,姚老太脖子中那块佛牌渐渐飘起,对着烛光的方向,就像有人用细线往上提。我感觉太奇异了,悄悄取脱手机想录相,被高雄制止。我只好把手机收起,不明白为甚么不能拍。
高雄说:“阿赞鲁力说看到另有个老太太跟在姚老太身后。”我很惊奇,但奇特的是,姚老太和儿子却并不料外,我估计他俩思疑我和高雄早就把客户的环境跟法师通同过。也难怪,海内那些算命、查事和神汉之类的人,很多都是这个套路。
阿赞鲁力开端低声念诵经咒,姚老太身材渐渐地前后摇摆,就像要倒似的。姚老太的儿子坐在我身边,凑过来仿佛想问甚么,被高雄拍了大腿一下,赶紧坐直不再多问。姚老太晃得很慢,嘴里说:“老mm,我真不是用心的,你别怨我呀……说好了你要跟我来,可别让我久等了……就等你,不投胎啦……”
到了半夜,阿赞鲁力的助手带我们来到隔壁房间,内里有个大供桌,上面摆得满满铛铛,都是各种佛像、供奉品、多量的佛牌和香烛等物。助手拿过一个铁制托盘,上面放了块佛牌,还立着根蜡烛。姚老太依言坐在托盘前面,与阿赞鲁力劈面而坐,托盘隔在中间。关掉灯光,我们三人都坐在角落旁观,阿赞鲁力的助手用长柄洋火扑灭蜡烛,再将那块佛牌给姚老太戴在脖子上,也退到中间。
下午,有个年青男人来到板屋,本来是阿赞鲁力的助手,同时还兼管饭食。不得不说,这位阿赞徒弟施法免费不菲,看似应当比较富有,但糊口却非常简朴,饮食也很浅显,只是通例的咖喱饭,用大米异化猪肉片、胡萝卜、土豆、咖喱酱和辣椒酱一起搅拌而成。闻起来咖喱味非常浓,对我这类吃货来讲,还是相称诱人的,但对姚老太母子俩就很困难。这俩人都不吃辣,而泰国辣椒比四川朝天椒还猛,两人辣得眼泪哗哗流。我也辣得够呛,幸亏有冰镇矿泉水。饭后,姚老太说这辈子再也不吃泰国饭。
姚老太说:“看你这么瘦,是不是在泰国吃不着肉?干脆你来东北得了,红烧肉炖肉每天吃,包管能胖起来!”姚老太的儿子赶紧在中间捅她两下,表示别逮甚么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