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说真有,就是你亲口说出来的,我听得很清楚。高雄问:“你有灌音吗?”我顿时语塞,说跟你通话还得有灌音?高雄嘿嘿笑,说那就没证据。
我感慨道:“这么庞大,真短长!那边面的五个阴灵有甚么特别的?”
回到曼谷,他带我又来到耀华力路的另一家餐馆,这会不是中餐,而是典范的泰餐饭店,也不是海鲜,而是各种着名的泰餐。甚么冬阴功汤、柠檬香茅草烤鱼、青木瓜沙拉、咖喱面包蟹等。原觉得我这个东北人在面对外洋饮食的时候,多少得有些适应期,但没想到我竟然吃得非常香,只是有些辣,不过配着刚榨出来的冰镇果汁,倒也没甚么。
高雄答复:“真是不长脑筋。他如果有助手,或者我能雇到人,还用本身挖?就是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帮得上忙,以是才得我来。算了,今后渐渐给你讲。”
看我吃得满嘴流油,高雄一向在笑:“这家餐厅是我以为全曼谷最正宗的泰菜,比这里初级数倍的大旅店也不可。实在做法都差未几,只是质料很首要,比如柠檬、香草、咖喱和辣椒这些,泰北和泰南的就完整分歧味道,只是很多人吃不出来。”
“对对对,黄诚信跟我说过!”我立即记起,“他说办个学习签证,起码能逗留半年以上。只是不能跟观光社包机来泰国,机票用度就贵了。”
早晨,我让高雄把各种范例佛牌的照片多发我一些,免得今后有客户咨询,我还得给他发短信。我在四周找了间网吧,用数据线将高雄手机中关于佛牌、古曼和法事的照片都导出来,再全都发到我的QQ邮箱里。泰国旅游业、贸易和办事行业都很发财,但电子相干行业就非常掉队,当时候的网吧速率很慢,大抵只要512K的速率,而当时中国大陆的网吧遍及都是10M光纤。
我问:“这个五灵蜡倒底有多大用处,如何能检测到四周有没有阴气?”高雄说现在没有机遇实验,这东西太贵重,不能随便用,得有买卖上门的时候才行,还得是有赚头的大买卖。扑灭一次,起码要二十秒钟才气起感化,整根蜡大抵也就能用不到两百次,现在只剩下当初的二分之一,要省着用。我心想,甚么时候才气有买卖上门,我又不成能在泰国呆上好久,专门等着旁观。
高雄说:“那就更不轻易,是阿赞达林康在缅甸西北部深山中,发明有一处几十年前遗留的乱葬岗,应当是从缅甸出逃到泰国、在山里遁藏军队追捕,无衣无食,病的病饿的饿,最后全都被蛇头杀掉的灾黎。阿赞达林康在这里感到到五个最激烈想投胎的阴灵,它们是两老两中一小的百口,最大心愿就是从缅甸来到泰国,过上没人欺负、没有甲士骚扰的日子。因而,我挖出这五具骸骨,将头盖骨中心的部分磨成骨粉,再加上其他阴料,由阿赞达林康在乱葬岗加持了几十天,最后才制成这根五灵蜡。”
早晨高雄带我又去做按摩,用他的话来讲就是“马杀鸡”,我总感觉这个词不太吉利,固然按中国办事行业的风俗,如何也不能称主顾为鸡,但不管谁杀谁,都不太好。这间按摩院位于牛仔巷,高雄让我本身遴选女技师,他则选了个皮肤乌黑但身材健美的标致女人,本身进包间去了,不再管我。我内心怦怦乱跳,实在也很想找那种有特别办事的,但恐怕抱病,到时候可就全垮台。幸亏店老板帮我找了个会简朴中文的女技师,她跟我说了价目表,我选了最浅显的古法按摩,但是不带精油。因为女技师表示我,精油按摩要脱光衣服,并且办事更殷勤、更全面。我当然清楚甚么叫“更殷勤、更全面”,固然心痒得很,但最后还是回绝了,典范的心大胆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