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哈哈笑:“够本?爱赌的人哪有够本!我现在每次打牌都要把这四根发财棺钉带在身上,从不分开,这就是我的招财命根子。”我心想你的命根子甚么时候变成铜钉了。
时候一长,我也就把钟先生的事给忘了,再次联络到他,倒是在近两个月以后。这段时候还产生过很多事,但为了保持故事的完整性,先把这事讲完。那是将近圣诞节的时候,我正在逛中街,俄然手机响,屏幕显现“汕头钟先生-招财棺钉”的字样。我心想这么久都没联络,我都快把他给忘了,现在找我甚么事?
“每次都是?每把大牌都能和?”我问。
钟先生的声音较着懊丧:“最晚甚么时候烧钱来得及?”我说泰国方面没给切当的时候,但我感觉最晚不要超越次日,你明天就得去,钟先生赶紧承诺。我心想此人还算有些明智,赢钱后还能不忘阴物端方的事,不轻易,看来今后不消多操心。最后我奉告他,如果感觉够本,能够把阴物交给我,退回泰国让阿赞徒弟重新加持,再让别人请走持续供奉,如许就不消担忧今后迟早会粉碎端方而出事。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收到五六张钟先生发来的彩信,他公然是在某座坟头前,摆着装有四根棺钉的木盒,把几十张百元大钞扑灭烧着。从图片中我能看到中间有几小我的脚,就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有村民围观。
“田老板你真有体例,佩服!”钟先生答复。为了保险,我让他把烧钞票的过程多拍几张照片发给我,不能找借口躲避。
半个多月畴昔了,钟先生给我的反应相称不错,他按我的门路来操纵,玩四五天小局,再玩一天大局。小局有输有赢,最多赢不过千;而在大局中他尽力多做大牌,实际上只要能做成大牌面,就必然能摸胡,这二十来天,钟先生插手了四次大局,统共做成六七把大牌,赢到手五万来块。每次他都老诚恳实地开车到诸如深澳、吴塘、东华等汕头比较偏的村镇。那边都有很多村坟地,钟先生按我的说法,到村中以道家协会志愿者的身份,找无主孤坟来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