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嘿嘿笑道:“你连小鬼都不懂,还敢卖佛牌,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小鬼不是鬼,而是死婴!”我刚从阿赞巴颂活咬植物的惊骇中走出来,听到高雄这么说,又吓得得直颤抖。
高雄瞪着我:“你觉得我是黄诚信那样的奸商?有人先容买卖,我向来没有不给背工的时候!”我心想这也算先容买卖?黄诚信跟高雄比跟我可熟多了,要不是高雄讨厌黄诚信,不肯意直接跟他说话,如何也轮不到我做中间人。对我来讲,只是传个话、起个打圆场的感化罢了。我用手一捏,高雄给我的钱约有十几张,我猜想,付给阿赞巴颂的是五万泰铢,余下的五万,高雄给了我一两万。
高雄说:“你小子笨得能够,没看到刚才解降头的时候,阿赞巴颂是捧着小鬼操纵的吗?他要用阴法咒语与小鬼通灵,然后让小鬼用它的法力去让黄诚信体内的降头虫呆不下去,本身涌出来。”我想起当时阿赞巴颂有个悄悄抚摩小鬼几次的行动,就像在摸一只听话的小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应当就是阿赞巴颂正在跟小鬼相同呢。
“这回能够了。”高雄从皮包里取出黄诚信给他的钱,数了大抵一半,进里间屋交给阿赞巴颂,然后出来又分给我一些。
“高老板,你对我也太好了,实在我没帮上甚么忙。”我有些不美意义地说。
我听得舌头缩不返来,想了半天,问:“为甚么不怕客户来找?这么阴的阴物,客户出事机率也大啊。”
临走的时候高雄和阿赞巴颂又聊了一会儿,我俩摆布架着黄诚信出来,顺原路走出大楼。这家伙固然神智还没规复,但起码双腿能本身迈步,不消背。塞进车里,改成高雄开车,我坐在后座照顾黄诚信。悄悄用单手在皮包里数钱,竟然有二十张,足足两万泰铢,那就是折合群众币四千块。高雄费这么大劲才拿六千,竟然分给我四成。
高雄哼了声:“好个屁,你觉得给你背工是因为你长得帅?你小子太诚恳,多让你赚点儿钱,今后才有动力持续做牌商。做得越久才气越有经历,我不懂收集运营,你客源越多,我也有赚头!”我哈哈笑,说那是必定的,你做上游,我用心做下流,四周撒网找客户,有钱大师赚嘛。
高雄笑了:“人都死了,如何来找我费事?”
黄诚信仿佛渴了,固然眼睛也没展开,但却喝得挺来劲,转眼已经喝光。我刚要问高雄还要不要再灌一碗的时候,听到有种奇特的声声响起,就像屋里有青蛙在咕咕叫。我摆布看看,发明竟是从黄诚信身上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