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高雄给我打来电话,又欢畅地给我讲沈阳这家沐浴中间的好处,这是很少见的,平时没闲事,他极少主动联络我,都是我找他。他兴高采烈地说:“你们沈阳好短长,竟然跟东莞一样,有ISO的办事标准!”我表示没懂,他说,早晨享用完从包房出来,在一楼迷了路,于某个拐弯处看到有个大集会室,内里都是坐着小板凳的女按摩师,有人在前台讲课,专门教她们如何让客人对办事对劲,女按摩师们还用小本子做条记,很当真。
给郑经理打去电话,说了这个环境,她公然也对无人能解这四个字表示思疑。我说阿赞空是从柬埔寨到泰国的黑衣控灵师,专修情降法门,那都是当代柬埔寨某些女人专门用来利诱国王和贵族用的,传播到现在固然法本不完整,但结果也很惊人,不消思疑。
“无人能解?能有这么放肆?”我问。
高雄感觉奇特,就按地点乘出租车到了这个被沈阳本地人俗称为“二部”的沐浴中间。范围很大,设施全,办事生非常热忱。看到高雄是广东来的,他们立即自夸起来,说沈阳不比东莞差,您能够尝尝。在办事生的保举下,高雄点了个298元的套浴。
高雄嘿嘿笑:“你到街上看看,有多少人戴着泰国佛牌的?更不消讨情降,这东西永久是小众,不然天下不就乱套了。”我心想也对,又问了有关阿赞空和情降油的详细信息,这才挂断。
“你也就这点眼界,”我笑着说,“如何也得给韩国总部的老总用。别的这个两万五是泰铢,折合群众币就是五千块,我起码加到八千。不可,对你经理来讲这是刚需,得加到一万。”
高雄说:“你的脑筋内里装的都是白米粥吗?如果客户是男人,给女人用过情降油,厥后男人本身变心分离,那女人要两三年才气重新看上别的男性;如果客户是女人,给男人用过,厥后客户变心抛弃阿谁男人,那男人起码两三年内都不能碰女人,底子硬不起来,这回懂了?”
罗丽的神采比我还惊奇,我问她在想甚么,她说:“真能有这么奇异的东西吗?是不是在编故事?那也太邪乎吧。看来我得攒钱买这个情降油,给我们兰芝广东总部的老总用上,就不消干停业员啦!就是太贵,得两万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