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无言以对了,黄诚信的造假程度已经远远超出我眼睛能判定的程度,估计除了高雄这类老油条,极少有人能认出。如许一来,我也就没有指责黄诚信的来由,连我这个牌商都看不来,凭甚么说人家专门造假呢?这让我很懊丧,到底谁说的对,黄诚信还是高雄?要么黄诚信被我冤枉,要么这家伙已经达到造假大师的程度。
正在这时,听到店门外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就是这家店吧?”另有女人的声音答复:“对对对,没错,必定是这家,叫泰诚信国际珠宝商行!”我转过甚,看到一男一女站在店门外,手里拿着甚么东西,正在抬头与店外的牌匾对比着,然后急仓促地走进店。两人约莫四十几岁,满脸怒容,我心想,必定不是来找黄诚信用饭的,多数又是费事。
“两块佛牌没辨别不能说就系假地,你看这块。”黄诚信拉开领带,解开衬衫的顶扣,再从衬衫中拽出一块佛牌,摘下来递给我。我顺手接过,见这也是双刀坤平,跟那两块比拟较,任凭我如何看,也没分出有甚么辨别,三块佛牌几近就是克隆品。这下我傻了眼,按理说造假者本身不消假,就像毒估客本身毫不吸毒、造假食品者本身绝对不吃是一样事理。黄诚信既然能把这块佛牌贴肉佩带,应当不是假货,但如何完整一样?
黄诚信无法地说:“都系曲解惹的祸,我背了好多黑锅!总系有银看到我买卖做得当真,就想暗中搞小行动,拿着一些假佛牌到处说系我仿造的仿货。我真的系好冤好冤呀!”我让他从柜台里拿出一块双刀坤平,他只好照做,两块佛牌在手里细心比较,几近不异。
我说:“如果假的,我能有耐烦比及现在,还跟你编一大通瞎话,那才叫吃饱了撑的。”
“哎呀田老板,我已经说过无数遍,我店里的货都系正品,真的系假一赔亿!”黄诚信解释。我很惊奇,说你如果然敢假一赔亿,有五千个肾也不敷赔的。还嘴硬说没有假货,那你如何晓得我是拿这块佛牌找你算账来了?
黄诚信笑着:“田老板,你棱看出哪块系真,哪块系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