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结束后,我还特地夸大,让大发必然要记得还愿,把打牌赢来的钱,当着红眼拍婴的面,烧掉一半。
没想到随便忽悠了几句,还真就成了。
说着,刘福又给我详细的提高了一下关于拍婴的知识。
我严厉的说:“一分钱一分货,你如果想花个一两千,就能招财进宝,这世上也就不会有贫民了。”
“这么贵?”大发有些惊奇。
“找我爷爷奶奶要的。”小男孩面无神采。
我也懒得和他计算,谨慎翼翼将拍婴拿了出来。现在我只想快点结束买卖,好趁早分开这处所。
其他三人仿佛早就习觉得常,笑了笑以后各自分开。
趁着这个机遇,我就走到厨房,问小男孩说:“你爸妈是做甚么事情的?常常如许打牌吗?”
大发也接口说:“如果不烧掉的话会如何样?”
想到这里,我也没踌躇,立即就向大发财赶去。
拿了拍婴以后,我也没多留,直接给大发打了个电话。
大发一下火了:“你个败家娘们懂个屁!这但是入了灵的佛牌,能保佑我们打牌赢钱!今后如果赢很多了,这点钱又算甚么?”
我有些惊奇:“不事情哪来的钱打牌?”
一想到这里,我就对大发特别恶感。
“真的假的?”胖女人有些不信。
最让我难堪的是,客堂里除了麻将桌以外,甚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片。别说电视了,连张多余的椅子我都看不到,底子没处所可坐。
大发两口儿一听,也感觉有事理,当时就表示必然当真供奉,只要能赢钱,甚么都好说。
固然内心非常不爽,不过一想到那六千块,我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佛牌固然小巧,但看上去有些可骇,内里的东西看上去跟个干尸一样,黑乎乎的,另有双通红的眼睛。
刘福卖给我四千,我转手卖出去一万,直接赚了六千。一笔买卖,比我两个月人为还多,干这行还真是暴利。
“还要烧掉一半?”我有些惊奇。
刘福点头说:“每个法师脱手的拍婴都不太一样,用料、经咒乃至是入灵,这些都影响拍婴的结果和还愿的要求。”
大发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同意了:“那行,看在是熟人先容,我就信赖你这一次,不过我现在比较忙,脱不开身,你给我送过来吧。”
完了以后,还一再提示我,要让客户谨慎供奉。
等大发上厕所出来后,终究重视到了我。只不过他一向摆着一张死人脸,跟谁欠他钱一样。
因为我发明,他家的客堂里,竟然摆着两桌麻将。
我人在常德,大发身在桃源,离得不算远,大抵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我就到了大发他家。
“你疯了!一万块就买这么个破玩意?!”那胖女人尖叫一声。
大发拿着拍婴细心看了一会后,皱着眉头说:“这玩意如何看上去怪怪的,真的能帮我赢钱?”
当时两桌子人打得热火朝天的,就连我出去,也没人理睬。大发也就抽暇扫了我一眼,说了一句“随便坐”以后,又开端投入到麻将当中。
才刚进门,我就惊呆了。
我就如许傻乎乎的站了半天,好几次都想叫大发,不过都被他挥手打断。看他用心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在干甚么事关存亡的大事。
或许是大发的气势起了感化,那胖女人一下就被唬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