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基“嘿嘿”的就笑。
这货还不断念,又在哪儿说了。阿ann长得跟明星似的,身材又好,妹子还仁慈,说话轻声细语的。不要了多可惜?
我翻白眼儿,说不是“蒸”的还煮的不成。阿ann是个好女子,给孙大力祸害了,这年纪悄悄的守了“活寡”,她纯真得连爱情和依靠都分不清楚。昂基要真能给她幸运,我天然祝贺他俩。
听到这话,我有点蒙了,说这家伙脸皮太厚了。我这表哥刚死,骸骨未寒,他就打我表嫂的主张了。
昂基无可何如,摇了点头,走过来。
阿ann的脑袋掉落在地上,那无首的身材,断开的脖子口上。鲜血的不竭满盈而出,滚落在地上的脑袋,更是“含血喷人”的问:这下还标致么?
那道红线在我的谛视下,越来越长,越来越深,最后伴跟着鲜血不竭满盈出来。“吧唧”一下,竟然就在我面前,表嫂阿ann这脑袋直接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小我从内里走了出来,看着我俩就愣住了。
昂基奇特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比来老是感受腰酸背疼的,很倦怠?
说到这儿,昂基停下了车子,转过甚来,看着我就说,如果我不动手,他就脱手了。
这货听到就笑,说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你小子都“唱衰”到这个节骨眼上了,竟然还想着你家那位如花似玉的表嫂呢。
我说急啥,好钢得使在刀刃上。这是毕生大事,得瞪大了眼睛选。
我点了点头。
我一看,这不就是前次的敲尸人么?
我俩筹办回身拜别呢,前面的“敲尸人”指着我,“哇哇唧唧”的又是一通。
我瞳孔一缩,回身玩命的就从山坡上跑了出来。扭头一看身后,之前那棵樱花树上,挂满了人头,它们滴落下来的血液,将整棵大树都给染红了。再看那边的表嫂阿ann,她身材还站在那一动不动,脑袋却不见了踪迹。
我整小我都看傻了,张着嘴,呆呆的楞在哪儿。
很快车子就到了之前那破茅草屋前,也不能出来,只能把车停在马路边上。翻开了车门,我俩朝着那边走,方才走到门前,茅舍的门就翻开了来。
昂基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笑嘻嘻的说我此人真好,兄弟没白交!到时候真跟阿ann成了,我们这算是亲上加亲了。
看着昂基跟孙子似的求人,我有点冒火了,摇了点头说,不消了!昂基,咱走,别的去找别人去。
他说没跑了,老头说有个小鬼就骑在你的脖子上呢。
昂基笑了,说没说错吧?是不是一躺下就做恶梦,有恶鬼关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