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闻言淡然一笑,道:“如何,不敢信赖?”话音方落,俄然右手一扬,啪的一声在赵京右脸上又狠狠地甩了个耳光,打完以后,燕青暴露对劲的神采,点了点头道:“唔,这回看起来就有些对称了。”
赵京立即如梦初醒,脸上神情刹时化为了一抹惊骇害怕,仓猝退后几步,连连摆手道:“没事了,没事了……”
并且,就算闹上朝堂,燕青也不会有事,当今大唐王朝,以陇右李氏为皇族,太祖天子更是特地公布圣旨,尊道祖李聃为鼻祖,奉玄门为国教,玄门大兴天下,为了保护道家和李氏的颜面,也为了安抚天下玄门弟子,当今陛下必定站在燕青这一边。
燕青闻言,没有急着出声答复,而是再次扬起了右手,赵京见状俄然浑身一颤,双眼中暴露了一抹惊骇的目光,连连退后几步,俄然鄙人一瞬时,他猛地腰身一扭,回身推开人群,快步逃离了数十米远,突然停下了脚步。
青衣老道抬袖拭去嘴角边的血迹,抬眼望向场中的燕青,眸光如电,神情容态,暴露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
“好好好,姓燕的小子,我记着你了!”
一袭青色布衣的王婆子,走上前来,闻得黑脸大汉的这番顾虑之言,眉宇间也暴露一抹担忧之色,将之前有关于关内赵家和赵京的一些体味,全都语气忧愁的讲了出来。
青衣道人闻言,淡然一笑,神采略显高傲的道:“贫道姓袁,出自风相袁家,名曰守诚。”
赵京是何人,当朝户部侍郎的嫡子,关内赵家的族人,家世显赫,身份高贵,反观燕青,不过是一个小小药堂的坐堂大夫,世人没法置信,这燕青如何就有这么大的胆量,胆敢打赵京的耳光呢?
青衣老道信心百倍的笃定燕青底子不会有事的时候,站在场中被甩了一个耳光的赵京,蓦地“啊”的收回了一声凄厉惨叫,脑袋一阵空缺,已然懵住了。
砰!砰!
天呐,他就不怕死吗?
“燕神医这回惹下大费事了。”人群中,体型壮硕、乌黑面膛的黑脸大汉目光炯炯的望着燕青,脸上尽是忧愁之色。
“燕大哥,我们该如何办呀?”闻得王婆子和黑脸大汉的这一席话,本就心中忧愁的白素贞,内心更是孔殷火燎,忍不住迈步上前,抓着燕青的广大衣袖,面色忧愁,清声问了一句。
“是呀,我传闻那赵家可不是好惹的,特别是这赵京赵公子还是家中的嫡宗子,备受宠嬖,若非德行不堪的话,以赵侍郎的身份,另有关内赵家的职位,禁军里必定有他一员的。”
“然此子命数,宿世如雾,此生如云,天机埋没,恍惚混乱,我竟然算不出一丝一毫的信息。并且另有天道在冷静庇护着,让我遭到反噬,受了内伤,自我修成道家金丹起,还从未见过如此奇特之事,真是奇哉,怪哉。”
这一刻,宣阳大街繁华喧闹的氛围,倏然堕入了一种死寂,而站在场中的赵京,脸上的嘲笑也蓦地凝固,满脸的震惊,呆若木鸡,愣在了原地。
“悬壶堂,这回有难了……”白素贞内心戚戚,脑海中闪过如许的动机。
而赵京带着他的三个恶奴分开以后,围观的过往人群、街坊四邻们,也晓得没有热烈看了,也就逐步散了去,几近与此同时,人群中的几道身影便非常高耸的透露了出来,一个黑脸大汉,一个青衣妇人,另有一个手持卦课幡,神态超脱,一袭道人打扮的中年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