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说着,便作揖告别道:“孩儿带初夏去了。”
梦老爷听到周青这么说,便笑了笑,张嘴咬了下去。
好家伙,还要做,周青想起来围着火炉熬制糖浆的过程,就感觉浑身难受。
“听岳母的话,子青尽量免却烦琐的礼节。”周青作揖说道。
冬儿仍就有些不美意义,只是伸出舌头悄悄舔了一下风干的糖浆。
这应当就是和他之前吃山查果有关,望楂止渴(精确成语是望梅止渴,不去引诱各位出错。)就是这么来的。
冬儿终究下了决计咬上一口,只看他那神采,妥妥的享用。
周青此次可不想伤了冬儿的心,忙答允道:“教,现在就去教冬儿。”
想到这里,不觉叹了一口气,想家的滋味儿油但是生。
不管甚么时候,礼节千万不能失的,周母来的时候千丁宁万叮嘱,就怕周青失了礼节,到时候人家嫌弃起来,那才是不必有的罪名。
冬儿吃完了手中的糖葫芦,舔动手指夸奖着好吃。
梦夫人略带惩罚的说道:“子青啊,娘不是都说过了,在府上随便一些,不消这班拘束。今后见面不准再施礼了,要不然娘可就活力了。”
周青笑笑,冬儿兴趣勃勃的跑了出去。
“得了,吃吧,看你哈喇子都流地上了。”周青说着,将糖葫芦塞到了冬儿手里。
周青无语的看了冬儿一眼,本想解释,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晓得结果,如果堂而皇之说他家在当代,悠远的二十一世纪,那指定又被当作神经病或傻小子对待了。
听到梦夫人这么说,初夏红着脸,晃着梦夫人的胳膊:“娘,你说甚么呢,如何就碍眼了?”
周青微闭双眼,神游在回想的长河中,想着想着,俄然感觉当代的日子过得太爽了。
……
梦老爷这会儿已经吃完了一根,胡子上沾满了糖渣。
“去吧去吧,除了教阿谁小的学书法以外,子青也教教初夏,嫁人两年了还是这般羞怯,秋霜比她小都没有像她这个模样。”梦夫人眼睛里透暴露慈爱的目光。
周青刚才的话,冬儿全听耳朵里了。乃至于让他曲解了周青所说在他家那边,满大街都是卖冰糖葫芦的。
周青和初夏站在门口你一句我一句聊着,梦母喜上眉梢,这半子她是越看越欢乐。
“姐夫,你是不是能够教冬儿学习书法了?”冬儿用祈求的眼神儿看着周青。
“姐夫,你说周家庄的糖葫芦满大街都是?”
这梦老爷如果吃上瘾,那还不把周青热死才怪。就这气候,出门五分钟,流汗两小时。
“好!夫君,冬儿这小鬼不生你气了是吧?”
梦老爷夸奖着冰糖葫芦,看着冬儿舍不得吃的模样,便说道:“吃吧孩子,吃完让你姐夫再做些。”
黄连熬制好后,周青将残剩糖浆倒进了苦涩的黄连里头,如许喝起来苦中带甜,竟然有股咖啡的味道。
“好,听话就好。”梦夫人笑着说道。
冬儿欢畅的站在周青面前,道:“好嘞,冬儿先走一步,去给姐夫把墨研好。”
“太好吃了,向来没有吃过这般酸甜适口的药。”
周青拿起一根冰糖葫芦递给冬儿,让他不要再盯着梦老爷流口水了。
“夫人,我正要去教冬儿学习书法,你就好好陪陪岳母。”
听到周青感喟,梦老爷体贴的问道:“贤婿为何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