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门,面前的一幕让世人惊呆了,只见周雄和周伟坐在餐桌前,欢畅的谈笑风生。牛二则在一旁时不时给他们倒着酒,毕恭毕敬的服侍着。
第二天一大早,周青便带领着周家三猛将来到了周记万货行,枕头也被他们拉了过来。
“哪有的事儿,你看三弟对我们两个哥哥多好,在这里好吃好喝的接待着,我们都不想分开这里了,娘可不要冤枉了三弟。”周伟眼神儿闪动,但是还是说出了事前交代好的台词儿。
男人嘲笑,道:“不成能,当日定的四文钱一只枕头,我这两箱铜钱,恰好够买你一万只枕头。”
“爹,大早晨的发这么大火儿做甚么,孩儿筹办了晚宴,还请爹和大娘一起来咀嚼。”周青说着便要带路。
“枕头我们早已备好,只是你这钱,恐怕不敷吧?”周文指着桌上的条约说道。
随后牛二送来了烤鸭和美酒,没有防备心的俩人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周文哈哈笑了出来,道:“这位大爷,您还是看清楚了再说,当日白纸黑字,我们但是摁了指模的,那里是四文钱一只枕头,你看这条约上清楚是四百文一只枕头。”
房门外埋伏的弓箭手他们也清楚,这是牛二用心让他们晓得的,以是俩人吓的不敢不听周青的批示。
“请!”
“雄儿,伟儿!”大娘跑了畴昔。
咬牙切齿的恨,便是现在大娘内心最实在的写照。
装修进级,停业三天的布告牌还在门口挂着,周记早已没有前几日那般热烈火爆。
“好,子青啊,爹果然没有看错你的操行。”周老爷嘉奖的说着,不过他还想说甚么,却看了一眼大娘便不再说下去。
“夫君,你快讲讲,到底如何回事儿?”初夏扭动着被周青压鄙人面的身子。
“你晓得我们要来?”周老爷听到周青说筹办了晚宴,便不解的问道。
听到周老爷峻厉的喊声,周青则是不屑的一笑。
“爹,娘,孩儿已经筹办好饭菜,你们大早晨风尘仆仆来访,不如吃完饭再回家吧。”周青聘请道。
有些不信赖的揉了揉双眼:“这,这是如何回事儿,明显是四文钱一只枕头,如何变成四百文一只枕头?”
当然,内里多少放了点儿药粉,虽说是毒药,却也不能要命。
“不消了,你快把老身的两个儿子放出来,少摆这类鸿门宴。”大娘语气有些不悦,明显很活力的模样,却在周老爷面前不敢猖獗。
只是奉告他们要遵循周青交代的去做,事成今后,解药自会给他们服用。
周青刹时就能看破她的谨慎思,若不是周老爷今晚伴随,估摸着大娘见到周青第一件事就是甩一耳光,她说话的语气已经深深出售了她的本意。
周青走上前,对着大娘作揖,道:“孩儿一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点儿怠慢大哥二哥,不知大娘从那里听得谎言,竟然这般诽谤孩儿?”
“钱一分很多的带到,不知你们枕头可曾遵循商定做好?”男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虽说清算好房间这类老套的客气话说出来,可周青并没有筹算让他们真的住下。
“你们不是被周青囚禁了吗?如何在这里喝酒呢?”大娘不解的问着。
“讨厌,夫君。”初夏娇羞的说着。
俩人喝完解药,便被两壮汉带到了柴房,还是是往内里扔了几张炊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