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凭刚要问，却已经来不及，就见高寒已经将手中看不出形状的灵符残片，放在本身眉心，口中默念了句甚么，教皇一身积累的识海中，残剩的神魄之力倾巢涌出，灌入灵符当中，他狠狠用力，将那块灵符捏成齑粉，那边面堆积的神魄之力如同落空容器的墨团，在它即将崩溃之际，被高寒强行锁住，直接摁在李凭眉心。
不由自主地，李凭又想起杜蘅的话‘圈养’，是不是在神殿之人的眼中，大荒界的百姓，就是他们圈养的猪狗牛羊？
李凭再次感受本身的识海，这被灌满的感受——啧！爽！山芋这么好吃，烫手一点如何了？
高寒一愣，手指间的东西悄悄转过一个角度，对准李凭的脖子。“我的儿子，高轩明，是不是死在你手里？”
这些题目如同流星一样，在李凭的脑海中划过。完整没有定论。
不，就算我真小人之心，高寒也绝对不是菩萨心肠。不会大发慈悲让我无偿担当他的遗产，要么，就是我没发明他这里埋没的手腕，要么，就是为了让我给高轩明一条活路，用心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