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山顶上的农场门口时,我看到门口公然有一个哨楼,我便表示温轻柔的父亲和前面的人都蹲下来。
我端起枪,瞄都不瞄,就直接朝那扇窗户开了一枪。
本来有将近一半的匪贼传闻我能放他们走,都喜不自禁,正筹办要走的时候,又听我提及了扶植新农场的打算,便改了主张,不走了。
“二当家的已经被您打死了,大当家的和三当家的,已经从屋子里的密道逃出农场了”,一个匪贼说道。
前面几个年纪大些的村民,也进到了农场里,我便要这几个村民卖力看押这几个投了降的匪贼。
“举起手来!缴枪不杀!”我用枪指着这几小我,大声喊道。
这一枪,我打得干脆利落,底子不给对方反应的机遇。
一些匪贼立即回身躲进了木屋子内里,另有一些匪贼则远远地望着我这边,不敢再往前走半步了。
我把这些投降的匪贼都集合在一起,然后问道:“谁是你们的首级?”
“呯——”一颗枪弹从我头顶飞过。
我将一枚炮弹放入炮筒,“嘭”的一声,这枚炮弹落在两排木屋子中间,这两排木屋子狠恶地闲逛了一下。
我又将一枚炮弹放入炮筒,又是“嘭”的一声,这一枚炮弹落在了别的两排木屋子中间。
我绕到板屋一侧,看到前面另有几排木屋子。
莫辛-纳甘步枪射击精度好、机能稳定,弹仓能够装五发枪弹。
过了一会儿,农场的大门翻开了一半,走出来三个端着枪的匪贼。
我想起了之前,在农场上空回旋的那架日军窥伺机,本来这小鬼子是盯上了这里的罂粟果。
“要大师把它抬出来”,我对他说道。
毕竟下山了也是兵荒马乱,而留在农场里却能衣食无忧,都纷繁表示情愿留下来。
“农场固然在山顶上,但山顶上倒是一块高山,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农场门口有一座哨楼”,温轻柔的父亲说道。
战役期间,伤员需求大量的麻醉止痛药,罂粟果便成了供不该求的“软黄金”。
“哦,您能给我讲讲农场的地形地貌吗?”我问道。
过了一会儿,哨楼上又爬上来一个匪贼。
“这间板屋里有一门迫击炮”,温轻柔的父亲绕到我的身后,对我说道。
离大门不远的一排木屋子内里,跑出来五六个手里拿着枪的匪贼,他们一个个惶恐失措,像一只只无头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