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衍往门外看了眼,拍拍她的后脑勺,“你等我一下。”
徐嘉衍插着兜,不悦:“就这?”
“……”
两人贴这么近,对她就是一种引诱,其实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眼里已经看不进其他了,视野紧紧盯着他的嘴唇。
真跟你动起真格来,早就溃不成军了,哪儿另有前面那么多事儿?
两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式,他坐着,敞着腿,她站着,被他圈在中间。
他收了脚,人慢悠悠地站起来,一下子从俯视变成了俯视她,仿佛要如许说话,才有男人得天独厚的上风。
“喜好我?”别人还懒洋洋地仰在椅子上,扬眉问她,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微哂,像在调侃,如何会喜好我如许的人呢?
苏盏听话地抬起眼皮看他。
徐嘉衍回身的时候,苏盏已经站到他身后,“我大抵明白你的意义了,没别的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苏盏翻开他的手,“并没有,如果这也能活力,我早就被你气死了。”
他直起家,不再咄咄逼人,两人稍稍拉开一些间隔。
“喜好pot,还是徐嘉衍?”
他哧笑了下,没答,手又伸过来,被她再次躲开,打火机藏在身后,紧紧拽在手内心。
她的吻技还是毫无章法,先是吸,后是咬。
他靠近,在耳边,又问了一遍,降落得要命,“为甚么喜好我?”
有人敲了敲房门。
“你想的美。”
他不动,也没理。
徐嘉衍惊奇,“你明白了?”
小女人一到他怀里,立马就变得乖乖的,低头,紧紧贴着他,动也不动。
他这才刚交代完背景,还甚么都没说呢?这就明白了?
“我颈椎不好这事儿……”
仿佛在表态,也在示爱。
她瘪嘴,没劲。
他又挪,
“为甚么?”
她觉得男人都好面子,抢他一步说:“你放心,我不会胡说的。”
苏盏撞得那下不轻,屁股模糊作疼,想伸手去揉,又见他看着,内心不美意义,只能咬着唇忍着,眼圈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