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足足燃烧了半个多小时才完,院子里升腾着灰烬过后的呛人白烟,大师还沉浸在刚才高涨的情感中,一行人三两做伴地一起往家走。旁政牵着顾衿,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不远处两声短促清脆的喇叭声。

当时本身还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因为生长环境的干系,身上不免感染了一些公子哥的坏风俗,当时候的旁政尚未接受过波折失利,远没有现在这么内敛成熟。

这么晚,他单枪匹马地杀过来,明显是有备而来,就是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有一段时候了,前次旁政生日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顾衿挠挠头,有点不安,“妈,他……旁政不会有甚么事儿吧?”

哪些光阴呢?

因为这墙位置特别,建得又高,有人摆了整整几米长的外型烟花,只要一燃烧,不但院子里这些住家都能看到,院外少说几十里以外的人也能看到。

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的邻居,也算靠近,几个小子跟旁夫人打了个千儿拜年,热忱高涨地撺掇着旁政出门。

“有朋友找他一起出去,说晚点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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