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成问题的问题(2)[第5页/共5页]

“画家？画家？”龙虾一边问，一边往前凑，做着梦的眼睛竟然瞪圆了。

“花匠？”

“秦妙斋，艺术家秦妙斋。你记着，艺术家和秦妙斋老得一块儿喊出来；一分开，艺术家和我就都不存在了！”

丁主任方才梳洗完，脸上带着夜间又赢了钱的一点喜气。他要到院中吸点新奇氛围。安适地，手揣在袖口里，像采菊东篱下的墨客似的，他渐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