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不是说打一场吗?”聂楠迷惑的看着他,他缺斤少两的大脑当然想不明白。
萧司雨是真的看不懂这个叫陆七平的男人了,干脆也不想管了,眉头完整伸展开来,“这肌肉线条还是不错的,本来身材这么好!”
“你比我设想中短长!”
聂楠看了看手里的地阶中品神斧,再看看那嵌上天下的天斩神斧,恋慕的吞了吞口水。
陆七平顿时叫表示停息,心中腹诽,“这老哥还真是脑筋不好使啊!”
“这么猛的吗?爱了,爱了!”孟灵儿冲动得几乎晕厥。
他悄悄念动法诀,无穷幻变之体策动!
“砰!”
剑道寻求超脱灵动,而斧之道,则寻求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痛快。
“他到底是有何奇遇?真令人恋慕啊!”
“是,是要打一场,不过我话还没有说完,我不是用剑和你打,斧头呢,我也会一点,我们斧头战斧头吧!”他边说边收掉了手里的轻风剑。
“他刚才说甚么,他还会斧头?”
两人手持庞大的板斧对冲而来。
“下去,别在这里拆台啊!”
“他这是甚么怪力,竟然与聂楠不相高低,聂楠的体型可比他壮硕多了!”
聂楠说战便战,双手握着斧头就冲了上来。
有精通斧道的人评价道。
聂楠实在是忍耐不了满场的漫骂,拔出了嵌上天砖里的斧头,悻悻的想要逃离,归正他已经上场了,是大师把他轰下去的,与他无关,嘴里不断的嘀咕道:“就你们玩剑的文雅?玩斧头的是野人?”
“你也不差啊!”
聂楠脸皮薄,被世人声讨,在场上显得很宽裕,他本来就不肯意上来,如果不是被雷武威胁,他是一万个不会上来的。
“我也好想要一把天阶兵器啊!”
“来,来,来,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陆七平也是战得鼓起,他之前一向看不上用斧头的,明天有机遇劈了几斧,竟然如此过瘾,他另有点上瘾了,特别是碰到一个这么短长的妙手,不战个痛快如何行呢!
“不成思议,这美满是两种不一样的气势啊!”
场上到处响起的都是两人板斧的对碰声。
“竟然是天阶兵器,一个剑修竟然有天阶下品的神斧,不成思议!”
场中的二人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无尽的战意将二人覆盖,眼中除了砍,还是砍,直到将对方砍倒在地。
两人在一次狠恶对拼后,各自分开。
俄然呈现的巨斧明显引发了浩繁剑道宗门的不满,他们并不想看超脱的剑与笨拙的斧头之间的对决,因为他们压根就看不上这些玩斧头的,就像陆七平本身也不想玩斧头,太不文雅,实在难登风雅之堂。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