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令绥收起招式,悄悄一脚将足球踢还给他们,然后重新盘腿坐下,再次尝试利用天罗地网势破解全真教的排云手,全真排云手是全真派的根本掌法,无甚出奇,是全真出云手的前置掌法,习练者当然很多,但很少有人在对阵中利用这两种掌法,一是因为同为根本武功的全真剑法更加精美,二是因为全真教多以剑法为主,门内弟子学习这两种掌法不过是为了增加一点抵挡的本领和对力道的把握。
这一日,韩令绥终究碰到了狗血的事情,他好端端的在操场上练功,一只足球飞向他的脑门,因为沉浸在摆布互搏术的拆抵挡招中,天然没法再用心别用,被足球正中脑门,打断了修习。
“看他左手使得仿佛是武当派的绕指柔剑,为何他会武当派的剑法?他左手的掌法又是何门何派武功,我为何没有见过?看他掌法招式谙练高深,仿佛浸淫十数年,一招一式随心所欲、如臂使指已臻化境,这孩子才多大,十六或许十七岁?如何会有这般本事?”
韩令绥轻笑一声,暗道:“他为甚么会来找我呢?奇特,莫非是看我本身跟本身拆招感觉别致?但是我已经用摆布互搏相互拆招两月之久,校内很多同窗、教员都曾见过,没人当一回事,都拿我当傻子愣子疯子,莫非他看出了一点端倪?”
韩令绥悄悄起家,没有重视到身边盘腿坐着的吕城平,暗自道:“快傍晚了,估计下午的课也结束了吧,回家给令仪做饭去。”
韩令绥这边还未开端拆招,那只足球再次袭来,又打在了韩令绥的脑门上,还在他的脑门上印下了一个泥印子。
被称作“虎哥”的高个子男生固然脸孔狰狞凶恶,却有个很文艺的名字,陈代修。陈代修表示别人莫要说话,走到韩令绥身边蹲下来,仿佛对韩令绥很有愤懑,便见他肝火中烧道:“我只提示你一次,再敢靠近李招娣,我恁死你!”
又有人道:“何止是傻子,你们没传闻吗,他因为练功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此生都没法再修习武功,是我们黉舍出了名的武学废柴。”
“咦,半个小时前他的绕指柔剑不过了了,此时再看却已经有了七分真意,当真奇异。”
韩令绥不晓得他从何而知,因而点头道:“不懂。”
“呵呵,韩同窗前次月考武学知识考了满分,怎能说不懂?”
那些门生无甚见地,他吕城平浸淫武学多年,天然一眼就看出来韩令绥并不是毫无章法的挥动,仿佛是在练一种独特的武功,因而也不打搅他,跟他一样盘腿坐在一丈外,细心察看他的行动。
“啊!我终究明白了,他在用右手的掌法破解左手的剑法,细心回想,之前仿佛是十九招后左手式微,上一次仿佛是十六招……此次……竟然只用了七招!天呐,谁奉告我他是武学废柴,明显是可贵一见的武学奇才,哎,只是过分可惜,他经脉尽损,气海已废,没法在武学一道寸进半分,只会以形论武,有何感化?”
“他的绕指柔剑仿佛新近才得小成,固然使得有模有样,却不得真髓,我记得大学时有位太岳学院的门生前来重阳学院做互换生,见他使过这路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