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一看,“是我前些日所作。”
“对!上!”
这时,轮到张烨发问了,他指着院子里的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行字,一行让他非常感兴趣且非常熟谙的字,“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叨教这句偈语是何人所作?”
“你也不必谦善,就方才那句偈语,坐过几年乃至几十年禅的高僧能够都说不出来,呵呵,可贵碰到,那我们论一论禅学?”弟子被打,方丈估计也是憋着口气呢,武斗?打不过人家,改文斗了!
“是啊,有本领你写一个!”另个和尚也不满道。
张烨啼笑皆非道:“你们不让我们上山,打了我们的人,砸了我们的设备,就因为这一句偈语?”
张烨无所谓道:“好啊,那你请。”
不止他,连方丈都接管不了这么一句高深莫测的禅语竟是从一个打了他四个弟子的“武夫”嘴里冒出来的!
装逼的最高境地需求甚么前提?一,需求一个惨无人道的敌手,二,需求一帮咋咋呼呼的围观者,三,就是需求一个录制设备,以便于张烨的风骚最大限度的传播出去,不能孤芳自赏啊!
方丈道:“施主因何而笑?”
在佛家里,甚么偈语啊,禅语啊,都是这么叫的,而不是叫做诗,但在张烨看来,这跟诗也没甚么两样!
其他剧组的很多人也都笑了。
又一个小和尚气闷道:“你不懂就不要瞎扯!”
作为一个科学的人,张烨想也不想道:“我信。”
方丈问道:“那何谓天国天国又在四周八方?”
“哦?我内心?我为甚么看不到?”方丈平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