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一听就笑了,“我从都城电视台体系里看到过你照片,形象能够算不上太好,但也不丢脸,五官端方,嗯,或者你还不晓得我要做的节目类别,流露你一下也无妨,开端决定应当是一个知识文明类的栏目,以是对主持人和佳宾的样貌要求并不算太高,你来的话,我能够安排你当主持人,也能够安排你当栏目标耐久佳宾,这个另有待商讨,得等节目真定下来。”
张烨道:“您能够提。”
张烨有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心态,不管呈现甚么不成预感的环境,这个银话筒奖他都不能丢!
跳槽都城电视台了?
人家只是抛来了橄榄枝,还没有定呢!
“没干系,您是?”张烨问道。
张烨没听过这个声音,闭着眼道:“是我,您哪位?”
中年人道:“我叫胡飞,我们在微博上有过互动,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
“但是我形象能够差点意义,我不晓得您看没看过我的前提。”张烨怕人家到时候忏悔,以是丑话先说前面。
睡梦中的张烨听到了电话烦躁的响声,一睁眼伸手摸了摸,将手机拿过来放在耳朵上,“喂,您好。”
第二天。
胡飞笑呵呵道:“从你说《鬼吹灯》,同事保举给了我,我就开端存眷你了,你的当代诗我也全数浏览过,很好,好到无话可说,当然,让我果断决计给你打电话的启事,还是你写的《水调歌头》,我没想到你的古诗词素养也这么出类拔萃,那首词真的让我听完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以是我才来找你了,固然我的节目还没有定,跟都城电视台那边也还在磨合相同节目事件,但我还是想提早聘请你,如何样小张教员?有没成心机来电视台生长一把?”
“是张烨教员吧?”那头是其中年男人的嗓音。
胡飞解释道:“是如许,银话筒奖已经快进入了提名评审的环节,我但愿你拿下这个奖,把经历写都雅一些,如许的话我这边压力也会小很多,我固然是被挖去做栏目,但很多事还是上面说了算的,不是否定你的才气,只是一个资格的题目,没有一个官方的必定,电视台这里不会让你一个没有电视主持经历的新人来的,我要压服他们必定需求一些摆在纸面的东西,这个我想你应当也能明白。”
张烨道:“感谢胡教员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