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赵无敌这老东西竟然哼起了神曲,他边唱着歌,一边撑开人头的嘴巴,然后用手术刀割下一截舌头。获得舌头肉后,赵无敌哼着神曲,重新将人头放入了玻璃缸里。
“开光啊,天老弟,尸毒解药已练成。你速速拿它救人去吧”赵无敌一脸对劲地说道。
“老头,游戏玩得挺6啊,你特么不是说没空吗,你所说的没空就是打游戏?”我懒得跟他废话,忿忿骂道。
妈蛋,看来还真是了,赵无敌这老头在保养女大门生。
女孩踌躇半晌,这才说道;“我是赵教员的家政保母,叨教你找赵教员有甚么事?”
我见这货像个神经病似的,便问道;“老头,你一向说开开开开,到底在开甚么啊?”
我俄然想到了医学院讲授楼顶楼的解剖室,那边有的是尸身,随便找一两具来提炼尸油,也不是甚么难事。
“卧槽,谁特么又送的人头,尼玛懂不懂打野?。。。又一个挂机狗,这特么还没到暑假呢,如何满是小门生,这游戏没法玩了,没法玩了。。。”
我日,就晓得这货会来这套,公然跟周老头一副德行。你说你们作为德高望重的高人,为啥就离不开钱这类俗套的东西呢。
这时,赵无敌戴上防海员套,他将一只手伸入福尔马林溶液里,捞出来一颗人头。他竟然一边哼着小曲,漫不经心将那颗人头带到解剖台那边去。
“我去,老头,你肯定不是来搞笑的?”我懵逼道,“瓶是我找的,尿也是我撒的,你就往内里加快舌头肉,然后胡乱开个光就是解药了,到底靠不靠谱啊你?”
“不然你还想如何,为炼制这瓶解药,但是费了教员很多修为啊。”赵无敌装模作样一番,撑了撑懒腰,故作盘曲说道。
我顿时石化三秒,不,不止三秒。
“老头,为甚么要用舌头肉?”我问他。
赵无敌说罢,文雅的抬起手,点上一支烟,悠悠抽了起来。
“靠,不毒手我会来找你吗。”我骂道,“这事今儿个你不帮也得帮,不然我就去黉舍把你包养女大门生的事给抖落出来。这可关乎到你名誉啊老头,孰轻孰重,你本身衡量吧。”
以是我给赵无敌打了个电话,此人既然是我师父的同门,想必对尸毒解药这类事小菜一碟。
“是又如何,你问这干吗?”我不满道。
只见赵无敌将尿瓶放在左手心,他右手捏了个法决,然后二指禅悄悄往瓶身装模作样划上一阵。做好这些行动,赵无敌将尿瓶往桌上一放,对劲地拍鼓掌,说了句;
“这个嘛,要提炼尸毒解药也不是甚么难事,稍稍花点代价还是能够筹议滴。也不瞒你说天老弟,教员比来经济有些宽裕,教员要帮你处理了这事,但是有啥回报?”
只见赵无敌坐在墙角的电脑桌前,他头戴耳机,叼着卷烟,浓烟滚滚的谩骂着。
赵无敌有尸身解剖室的钥匙,他把门翻开,直接走了出来。
我不管不顾,抬手就在他屋门上一阵猛敲。好一会儿,屋里终究传来一个声音。
“咱两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也就不套路了,我只能给你八千,已经是极限了。咋样,老头,干不干?”
“嘿嘿,这你就不懂的吧。”只见赵无敌翻开一个玻璃水缸,说道,“炼制尸毒解药并不是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