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节,令狐冲表情顿时非常镇静,脸上再无涓滴非常,昂首直视着王禅他们,开口正色道:“魔教中人作歹多端,曲洋他们罪有应得。”
王禅心中想着,既然已经来到笑傲江湖,如果放过那小我就此拜别,那还真是动机不通达了。
“祸福与共,田兄说得好!”令狐冲伸出右手,紧紧握住田伯光的右手,开口道。“只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依我。”
令狐冲想到这,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想:“魔教中人如此作歹多端,曲洋祖孙脱手救我,定然不安美意。师父那日问我,今后见到魔教中人是否格杀非论,那另有甚么踌躇的?当然是拔剑便杀。”
令狐冲心中思忖,想着如果如果女子志愿确切便不算逼迫,而田伯光为人豪放义气,定当不会骗我,旋即笑道:“既然如此,那田兄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既然如此,你我本日就结为存亡之交,今后祸福与共。”田伯光看着令狐冲,慎重地伸出了右手。
“曲前辈他们驾鹤西归的那日,你躲在草丛当中没有出来,是否感到惭愧与悔怨?”
既然如此又哪有惭愧一说,当日我如果脱手挽救曲洋他们才真恰是助纣为孽。
王禅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曲非烟的脑袋,此行华山除了此事以外,他还另有运营,这些却不必全数说出口。固然他嘴上不承认,可在心底早已经将曲非烟当作了本身的弟子,他此人向来护短,毫不成能眼睁睁看着曲非烟受吸星大法的反噬之苦。
“你明知那姓曲的少女是魔教中人,何不一剑将她杀了?虽说他祖父于你有拯救之恩,但是这明显是魔教中人沽恩市义、教唆我五岳剑派的手腕,你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人家救你性命,实在内里伏有一个极大诡计。刘正风是多么夺目无能之人,却也不免着了人家的道儿,到头来闹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魔教这等凶险暴虐的手腕,是你亲眼所见。但是我们从湖南来到华山,一起之上,我没听到你说过一句怒斥魔教的言语。冲儿,我瞧人家救了你一命以后,你于正邪忠奸之分这一点上,已然非常胡涂了。此事关涉到你今后安身立命的大枢纽,这中间可半分含混不得。”
“是你!”
紧接着令狐冲将视野转向王禅身后的曲非烟,眼神显得有些闪躲,尽是苦涩道:“非非……”
“既然是师父的仇敌,那他也就是非非的仇敌。”曲非烟底子不问那人是谁,便毫不踌躇开口道。
两人右手紧握,双目对视,一副豪杰惜豪杰的姿势。不晓得的还觉得田伯光这个强奸犯真是甚么大豪杰呢。
“我们再回一趟华山。”王禅抬眼看着远方,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