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奉告我我的孩子是谁!”叶二娘透过人群看着王禅,歇斯底里地喊道。
阳光洒落,罪与恶,善与罚,人间悲苦……(未完待续。)
“我孩儿被这贱人掳走之时,方才满月,我老婆直接因为这事病死,方丈,你们削发人不是常说众生划一吗,为甚么你的孩子丢了,就要让我们千千万万个孩子给你孩子偿命。”一满脸髯毛的醉汉抓着玄慈胸前的法衣,大声诘责道。
“方丈,我孩子她死得好惨啊,当年她就是在少室山下给人掳走,待我们找到时已然成了一团肉泥。以后我****上山烧香礼佛,以求我孩儿早日超脱,我心中的痛苦,方丈你到底知不晓得啊!”一个妇人上前抓着玄慈的肩膀,大声抽泣道,因为过于用力,五指指甲深深嵌入玄慈肩膀当中。
“真的是如此吗?”
叶二娘满脸彷徨,只能一个劲地哭喊、报歉。
这些百姓全都因为玄慈和叶二娘痛失嫡亲,而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玄悲师弟,你退下吧。”
王禅屈指连弹数下,那群看管百姓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弟子膝盖一痛,弯了下去,一时候竟然没能拦住那群暴怒失控的百姓。
王禅见了倒是一阵嘲笑,到了这个时候,玄慈除了一死保满身后名外,再无别的路可走。这等差劲的洗赤手腕,竟然另有一大帮人信赖。原著中那些武林人士在玄慈身后心中竟然还能升起由衷的佩服之情,对此王禅只能写一个大写的服字。
“玄慈犯了淫戒,身为方丈,罪刑更加。法律僧重重责打玄慈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说着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暴露背脊。
玄慈朗声说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玷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办?”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王禅收回视野,回身往少林寺里走去。
“老衲受戒之日,先师给我取名为玄苦。佛祖所说七苦,乃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分袂、求不得。这‘爱分袂’的苦,原是人生必有之境,二娘你又何必如此,统统总总皆是我的错误,独孤施主想要为这些无辜百姓报仇雪耻,我毫不还手,宿因所种,该当有此业报。”玄苦往前走出一步,朗声道。
玄寂含泪道:“是!法律僧,用刑。”
面对四周暴虐的漫骂、谩骂,乃至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