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分度了,在九院的试炼当中,让人禁止前面的弟子,让柴房的两个弟子拿下了前两名!实在是过分度了,如何我们之前就没有想到这呢?”
“不敢,但他说的对,你们如果没有调查令,不按端方来,我还真敢!”
陈三彦嘲笑起来,扫了一眼张大山等人,又在看向曹野,俄然感受柴房这帮人仿佛变了个样,腰板都挺直了,见到执律堂的人也很平静,完整没有担忧、惊骇的神情。
曹野朝陈三彦心口上狠狠插了一刀,走后门进了六院但是陈三彦的死穴,谁要敢提,普通落不得好,因为陈三彦会使尽千方百计扑上来乱咬的。
陈三彦前面一个弟子厉声喝道:“大胆,你竟敢如此鄙弃执律堂!”
陈三彦冷道:“张大山,你敢不遵执律堂的号令?”
陈三彦带来的弟子多数只是炼气五层以下,之前只要一亮出六院弟子身份,哪怕是修为高过他们的弟子,都会乖乖地跟着他们走。
“你当真不去执律堂?!”,陈三彦的眼睛阴冷之间更浓,如同毒蛇一样盯着曹野。
张大山等人则很不刻薄地笑了起来!
“传闻没有,柴房出大事了!”
陈三彦出身柴房,靠抱了别人大腿才成为外门弟子,修为在炼气三层上没有进步,是以常被人暗骂是谁谁的狗腿子,但他自甘如此,因为做外门弟子总好过做柴房杂役,当他脱出柴房时,极其不乐意别人将他与寒微的柴房拉上干系。
陈三彦神情一楞,真没想到曹野竟然不给面子级执律堂,以往他们这些六院弟子,只要戴上法律臂章,谁敢抵挡、谁敢顶撞、谁敢唧唧歪歪,曹野倒是一嘴把他们全噎住了。
“好,竟然你们想死个明白,我就拿出调查令给你看看!”
赵三儿刻薄的话语在曹野身后响起,张大山等人都出来了。
“你们有调查令没有?你们是谁?阿谁部分的?有公事证明没有?!”
陈三彦脸一抽,眼神凌厉地瞪着张大山。
“你可别看轻柴房的人,这都过了一百年了,柴房还没有打消,这内里的人,我传闻跟上面的人都有些干系,不然如何能够安稳地呆在柴房,我们一天到晚累个半死,他们就擦擦柴火,就有三百灵石,太不公允了!”
“呀,呀,我说如何又听到了狗叫声,本来又是你跑过来喷翔来了!”
曹野底子不惧,走上前来,把本身的杂役弟子牌掏了出来,“来,来,你们看,这是杂役弟子的牌,是由青玉制成,你们是六院弟子的话,算是外门弟子,该当有黄龙软玉制成的弟子牌,拿出来让我验验,真的,我就叫兄弟们出来再验过,验明正身,再加一份调查令,妥啦!”
此次,张大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与其别人站成一排,与气势汹汹的执律堂世人相对峙。
张大山一指曹野,为曹野刚才的硬气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