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进瞄了一眼暗影下的索礼民,心下暗惊,索礼民的狼岳一招,只要出剑,狼群如山岳压下,境地低于索礼民的人极难抵当。
“是啊,另有十几个妃子呢!”,徐缓进毫不包涵地讽刺,也不怕张明择翻脸。
“故意了!“,徐缓进不想持续谈这个话题。
“你不来都城帮我,老索又不肯意仕进,就呆在监察司里做些血淋淋的活,我身边没有一个能说内心话的人,苦哇!”
张明择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如牛嚼牡丹,“我说,你还是泡一大杯茶给我算了,这等着喝茶,比及花儿都谢了!”
“传闻?!”,徐缓进心想,连张明择都没见过曹野,那来的底气做媒?
徐缓进昂首望天一叹,手指一挥,只见桌上的茶壶自行飘起,在张明择面前的茶杯中倒满了茶。
“看看,连老索这最老的人,也快脱凡了,我还在八境当中打转,真丢脸啊!”
“你这是何意?”,徐缓进揣摩不透张明择的企图,干脆问了出来。
张明择伸脱手指竖在嘴前,道:“嘘~,说话,可要谨慎点,成王的脾气可不太好,再说了,我可只要一个杜皇后!”
“呵呵”,徐缓进假笑了几声。
张明择扯开话题,道:“你夫人和女儿呢?当年你结婚也不托人带个口信来,你女儿现在也有十六了吧,也不见你带她们来都城,你可至心没反我当朋友啊!”
徐缓进人如其名,行动迟缓非常,煮水、洗杯、洗茶、冲壶、分杯、奉茶……,一整套茶礼下来,一泡茶用了一柱香的时候,才在张明择面前放了一杯青茶。
“嗯!”
通县县衙前面接着是一座三进宅院,住的是知县徐缓进一家。
张明择笑道:“就想做做月老,这如果促进一段好姻缘,也是极好的!”
“是!”
”成王三子朱折玉如何,也是很不错的年青人,关头是,他跟……”,张明择不甘心做媒失利,奥秘兮兮地指了指天,道:“他跟上面有干系!”
徐缓进却回绝了,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你儿子就算了,还甚么那些王爷世子、公爵家公子就算了,我这小门小户的,门不当户不对!”
“隔空御物,倒也不难!”
徐缓进嘴角微撇,略带自嘲,手在茶壶上一抹,将三道指痕当即抹平。
徐缓进伸手捏住半空中的茶壶,狠狠一掐,壶身被骗即呈现三道深深的指痕,捏壶如捏泥巴。
张明择解释道:“我是没见过,但老索见过,还扛了他一招儿狼岳,没死,修为上也不错!对吧,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