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野脑补着那怪人上床的画面，确切有些像猫狗植物上床的感受。
“奉谁的命？”
杨连的喉头动了几下，嘴里却枯燥得很，没吞下一口口水。
“那盗贼很奇特，王爷只抓不判，也被关了近半年了，也没人来救他。”
夜若冷一样是如有所思的神采。
曹野连续串地放炮，道：“那贼叫甚么？长甚么样？是男是女？年纪多大了？那里人？之前是干甚么？喜好吃甚么？喝甚么？”
曹野转头问道：“大人，不把他灭了？”
造反？！曹野的眼睛当即亮如太阳，镇静啊，又有抄家的机遇了。
“不晓得！”，杨连尽力地回想当时的景象，“王爷想要从他的身上获得甚么，但除了三世子和少数几人外，没有人晓得这事。”
夜若冷可不晓得曹野心中有如此肮脏的设法，问道：“那边面有甚么？”
“王爷在后院立了一个禁地，那边由三世子居住，每隔一段时候，就要送几个女子出来，不过向来没有见那些女子再出来。”
杨连见她感兴趣，当即回道：“在王爷书房的中间的一个小院，那边早晨常常会有一些古怪的声响收回来，早晨没有人敢走过那里。”
杨连点头道：“不晓得，我只是外府管事，那边归内府管，平时我都进不去那边。”
“我只是受命行事！”
曹野眉头一跳，三世子，不就是朱折玉吗，本来这货是无女不欢。
“他身材不高，但手脚很长，黄头发，有些像狮子毛发的色彩，嘴巴里有两颗獠牙，不算长，但仿佛是老虎牙锯断了一样，他的行动有些奇特，固然大部分时候是像人一样行走，但有一次，我见他坐在地下，想要上床时，他是两手先搭在床板上，两脚一用力，像猫一样跳上床的。”
“之前跟着三世子见过她们”，杨连回想了一会，才道：“不过见她们的次数很少，并且三世子对她们也就那样，跟那些送去没出来的女子差未几。”
曹野心想，莫非这成王朱厚佐也跟朱折玉一样，在地下室里养了一群妙龄女子，但女人每天吃牛肉也会吐的啊，莫非是养甚么猛兽，来一场人兽相欢，这口味够重的。
“大人，是不是要把它咔嚓了？免得被成王晓得我们抓了他的人！”
“算你命大！”
他颤抖着声音，绞尽脑汁地想出一会，才说道：“那贼的话，我听不太懂，但他每隔一段时候，总要面向东方三跪九叩，嘴里念着甚么，此中有一个字叫甚么药，还是耀的，仿佛是哪个神灵的名字，不过我不晓得。”
夜若冷挥挥手，表示曹野把杨连带下去。
“他长甚么模样！”
杨连颤抖着声音道：“另有，另有，哪个，哪个，王爷仿佛有造反的企图！”
“不过三世子晓得”，杨连仿佛抓住了一根拯救索，赶紧道：“他有一次说是，甚么药神，还是耀神，对，仿佛是这个叫法！”
杨连低下头，让曹野看不到他的眼睛，道：“因为王爷从他的嘴里挖不出任何有效的东西，以是他把我也关出来一段时候，让我去交友他，看能不能让他说出来。”
“不要扯谎！你应当晓得，扯谎话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