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铁风思虑和光荣的时候,灰袍男人却用刀鞘拨弄了几下那两具尸身,过不一会,便掉落出一个写着“洛”字的令牌来,和之前的并无两样。
就方才那么五六里路,这灰袍男人可谓是行的全凭爱好,乃至因为哪边鸟鸣的欢了些便可换条岔道走,这随便而为的脾气,铁风一起下来早已经多有领教,是以此时都懒得问启事了,归正技不如人,只得应着。内心独一的设法便是能找得几匹马代步,也好过这么如苦行僧般的赶路。
见小二叨叨的说个没完,灰袍男人摆了摆手,道:“哈哈,你这小二说的倒也是实在,上回要不是老子这葫芦里酒喝完了,也不会喝你们这娘里娘气的花酒来,明天咱带着金主来了,必不会虐待你们。”又拍了拍本身的大酒葫芦,把菜单往中间一推,说道:“把你们店里招牌菜都给我拿上来些就是,遵循五人的分量捡。”
小伴计仿佛还没有从方才的变故中缓过神来,抹了抹嘴边的口水,木讷的点了点头,答道:“还...好,还好。”
“现在?不等早晨入夜以后么?”听了铁风的话,陆星柳才想起来,现在间隔灰袍男人有必然间隔,又隔着几道门,确切是分开的好时候,不过那人的放心与淡定却总给人一种不安的感受。
“所谓最伤害的时候,便是最安然的时候,我们早晨逃窜,必定是在那家伙的预感当中的,现在直接走,想来他倒是料不到的。”
一旁的铁风看着店家的反应,饶有兴趣的问到:“店家,这位大侠如何你了?搞得你跟受委曲的小媳妇似的?”
“洛城!”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我这就去”不管是面前的怪力大侠,还是手里亮闪闪的银子,无不给小伴计带来了强大的动力,赶紧应了下来,便当真的去做他的“差事”了。
“小二,那你可还记得我?”一旁的灰袍男人乐呵呵的说到
或许是还没到投宿时候,三人进门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伴计,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好不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