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你这不晓得了吧?淮安府中近三千门生,有谁不为测验忙得要死要活?从退学开端,每月一次的月考雷打不动,其他各种范例的小考更是不计其数,课程松时要考,课程紧时也要考;教员表情不好要考,表情好了还要考。总之不把门生考得皮焦肉烂决不罢休!”
对于如许学习的过程,江水源涓滴不感觉辛苦古板,就仿佛是获得一把绝世利器后对着一堆木头横斩竖砍,体味那种削铁如泥所向披靡的畅快,不但不会感遭到劈柴的劳累,反而是乐在此中。
疾风暴雨式的测验以后,门生们觉得终究能够放假好好歇息几天,没想到黉舍底子没这个筹算,接着便展开各式百般的退学教诲,包含如何选课、如何筹办学科比赛、如何参与社团活动等等,没一刻余暇时候,感受就像嚼了炫迈:底子停不下来!
还不错!江水源对于如许的成绩非常对劲。固然不是第一名,但比之前幸运获得的第四名已经很有进步,并且间隔第一名只要一步之遥,他有信心在不远的将来坐上第一名的宝座。
“每个月考一次?像你如许每考一次都要死去活来一回,每月疼上那么一次,时候久了岂不是要去看妇科?”
江水源忍不住狠狠拍了拍韩赟的肩膀:“恭喜啊小赟子!那还能有甚么坏动静?总不成能今后要靠牛粪过日子吧?”
江水源打趣道:“戋戋一场测验罢了,既不消请家长,也不会给处罚,更不影响前程运气,至于那么要死要活么?瞧你这患得患失样,必定是担忧能不能和浦潇湘分在一班!”
“你这猴头如此恶劣,谨慎为师念紧箍咒勒出你脑浆来!”
“话说班长,你——”江水源正想要问个究竟,柳晨雨却傲然一扭头,回身挤出了人群,底子不给江水源任何辩论扣问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