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没用饭,只吃了几筷子饭作陪,见两人是真不挑食,也放下心了,又安排人早沐浴歇息。
姜锦脑筋乱糟糟的,没想别的,只是把金庸古龙的武功全想了一个遍儿。
说真的,那女人家里固然不算多敷裕,但是人家职位在那边,另有当尚书的娘舅,就算是下嫁给商家,那起码也是大富的嫡宗子正室,庶宗子都别想。
可惜这年初冰鲜储存技术不可,想要吃点新奇的,只能去海边了。
睡了一下午,姜锦起来看了下礼品,薛家那一小盒子珍珠都是中等品格,如果不太讲究的,做个金饰也挺好的。倒是那些海货奇怪,靠近一米长的干鳗鱼,巴掌大的对虾干,品格极好的蚝干,淡菜,蛤蜊肉干,放在这个年代都是奇怪货。另有一小盒干鲍鱼干海参,这年初又没有养殖的,若薛家不是有海场还做盐买卖,还真一定能这么风雅拿出。
姜锦瀑布汗了一把,这严济宽觉得本身是谁啊,都城里的权贵那么多,谁晓得那片云彩上有雨?
如果不是没有年龄仿佛的儿孙,这位尚书大人还真成心结个亲。
姜锦都看傻了眼,半响才道,“本来这轻功甚么,是真的有啊。”
姜锦无事,何况她一个卖包子的甚么未几就各种馅料多,做了好多种类的糯米糍。南瓜的,红豆的,黑芝麻的,奶黄馅儿的,另有做了几个肉的,也有放了果酒带了酒香的,另有效果子榨出汁儿,染了色彩的,另有做的小狗小猪刺猬模样的。
看完了薛家送的礼品,姜锦又看了看严家送的东西,严家富甲江南,送的绸缎都是上品,姜锦摸了摸那光彩温润的锦缎,都有些不舍得做衣服了。这绸缎她如果没看错的话,起码也要七八十两一匹,更不消说香料了。
严慧和薛珍珠也没有回绝姜锦的美意,二人都是女子,在外赶路多有不便,薛珍珠固然会些技艺,严六蜜斯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前几早晨分歧,这一日倒是真能睡个安生觉了,特别严六女人面对的也是个硬仗,还真需求养精蓄锐。
那水池固然不大,但也有七八米见方,此中种了很多荷花,当中有一朵长得比别的高出一截儿,看着非常出挑。姜锦看了看,感觉有些拳脚的倒是能跳到池子中间摘荷花,只是摘了荷花估计就变成落汤鸡了。
结局么,向来民不给官斗,严家固然大富,族中后辈也有为官为宦,可那是正二品的尚书,是那么轻易获咎的吗?
是以薛珍珠就在花圃凉亭里熏了驱除蚊虫的草药,然后在四角放了个四个小冰山,全部凉亭里冷气氤氲不说,吹过来的风也是清爽的。
“莫要吃的那么急, 等会儿没空用饭了。”
七月二十二是她的生日,天然要广发帖子,请严家交好的商家以及她的朋友来吃酒。就算是不来,也要这些人晓得,现在严家在京中做主的不再是严济宽了,而是她严六蜜斯。
不过说真的,一万两还真不是那么好赚的,姜锦算零零总总算了算这一年她的支出,去掉定南侯府那四千两银子以及各家送的礼品之类的,纯真做买卖的支出的话,还真没有那么多,这都七月里了,也就赚了不到五千两。
糯米糍的做法实在挺简朴的,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包子,毕竟也包着馅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