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
陆心榆笑,“你不每天见着我吗?”
他一边说,一边抱着女儿坐到床边,谨慎翼翼帮女儿把纸尿裤取了下来。
话刚出口,耳朵就被林琛咬了一下,转头瞪他,“你属狗的吗?”
林琛话音刚落,女儿却俄然不哭了。
陆心榆因为是剖腹产,在病院住了一个礼拜才被答应出院。
“天!媳妇儿也不帮我,公然我现在已经是家里职位最低的人了吗?”
林琛裤子湿了一大片,那叫一个宽裕。
陆心榆哭笑不得,“谁让你说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喜好她的,该死。”
“就是就是,你就让林琛照顾你,你乖乖听话,都是为了你好。“林妈妈正和大夫一块儿把孩子放进安然提篮里,见陆心榆想把领巾取下来,也立即出声禁止。
林琛那叫一个愁闷啊,见女儿在媳妇儿怀里还望着他咯咯直笑,可悲伤了,感喟说:“小丫头小小年纪,还会抨击人了。”
陆心榆越念越感觉好玩,头一次发明她家林哥哥的审美竟然是如许的。大夏天生的孩子,为甚么要叫小雪花呢??
从病院出来,哥哥和公公一人拎着个婴儿安然提篮,林琛则满门心机都在媳妇儿身上,扶着陆心榆,那叫一个谨慎翼翼,不断地说着慢点慢点。
“嗯?”
林琛从身后抱住陆心榆,嘴唇热热地含住她耳垂,嗓音有些沙哑,“媳妇儿,我真快想死你了。”
“妈妈也不喜好你。”
“哎哟我的天,宝贝乖啊,别哭了,等哥哥吃饱了就轮到你了。”
“被女儿喜好不好吗?非要让女儿讨厌你?”
林琛彻夜翻查字典,第二天早上,陆心榆刚一醒来,就见林琛坐在床边凳子上,眼睛亮晶晶的,正瞧着她。
陆心榆实在是很想笑,但又不敢笑得太夸大,她略微用力,腹部伤口就扯着疼。忍着笑了半天,最后说:“女儿叫绒绒吧。”
但就有一点,绒绒好哭,一哭起来,除了陆心榆谁哄都不可。
陆心榆弯唇笑,“好啊。”
这天早晨,睡觉前,林琛去浴室沐浴了,陆心榆常例给两个宝宝喂奶。
尿了也就算了,竟然还咧着嘴咯咯咯笑。
“哇――”
纸尿裤内里干清干净的,没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