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
叶离直起家，杏眼圆睁，不明就里地指着那碑文道：“我看这说得挺好啊，有甚么奇特的？”。她揪了揪头发，喃喃道：“这个。。。正负如何为鸡。。。我还体味不到；但是妖精的确是善的多啊。”
叶离本来是翘着脚，身子都还没有站稳，现在被宋祈顺势擒住，只要足尖触着空中。他指尖冰冷，又钳得紧，叶离的手腕生疼，又感觉他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气得白牙一呲，宋祈刚反应过来她这是筹办故伎重演，一排牙印儿却已经留在了他虎口上。
莫说玄陵的藏经阁中经卷浩如烟海，就是他宋家的书阁中，也是汗牛充栋。未修行之前，宋祈便已经博览群书，不管是修行文籍，还是凡人书卷，都有浏览。
“别动。”
身后宋祈腾地坐起，他进步了声音：“叶离，你说我会发光？！”
一妖一仙同时开口，叶离猝不及防地一愣。
叶离点点头，重新躺下，嘴里小声嘟哝着：“必然是梦魇了。。。宋祈如何会发光呢？”
庙外山风骤起，而篝火旁一仙一妖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结界中季候变幻，人和兽反而受的影响最小；其次是便是本来生在夏季，一派葳蕤富强的草木；但是，最深受其害的，反而是土石房屋之类的死物。
那碑文上记录的仿佛是修行之法，却与宋祈之前所见大不不异。既不像仙道，却也与他所体味的魔道大相径庭。
岂有读不懂书的事理？
叶离固然凝神听了，口里仍不免假装满不在乎地轻嗤一声。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那碑上的凹痕，凹槽内积累的土粒在她指肚下摩挲，化为细细的粉末，从碑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