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另有些在火车上吃剩下的干粮甚么的,他也都拿了出来,看来晚餐只能这么先姑息一下了。
“有,只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啊!”葛树平笑着说道,“保管室里啥都有,但是我没钥匙,只能等周一人来了再给你拿了,没事的话你就先清算一下,我办公室那边另有点事情。”
老子不就看了一下现场演出嘛,再说还没看到正题呢,至于耍这类手腕吗?
“怕甚么?”葛树平嘲笑一声,“老子就是要给他一个经验,让他长长记性不要随便去说,不然有他好受的!他如果晓得起还好,懂不起,大不了撂挑子不干吗!他如果跟带领告状,你感觉带领听他的还是听我的?就算说了,咱俩直接否定,莫非带领还真措置咱俩?”
“葛主任,你把那家伙一小我关单位里恐怕不好吧?”女人坐在副驾驶上显得有些担忧,“如果他冒火了,直接把咱俩的事情抖出来如何办?”
这是赵远第一次来到阿依族的堆积地,这里海拔两千多米,紫外线强,本地人的皮肤都晒得乌黑,看着赵远都挺冷酷。
他刚才还筹办把洁净做完后跟葛树平说几句好话,散支烟给他,跟他一起回县城,今晚先在城里对于一晚,明天再上山来呢。
大门套小门,两个门都被锁上了,大门是铁栅栏款式的,跟围墙齐平,围墙两米多高,想爬出去都困难。
葛树平两人这是生生地把他给锁在内里,连出都出不去了。
“也是!”女人点点头,“我就是怕把他关内里出事情。”
回到宿舍,天气已经暗下来了,赵远看到房间里有个拉线开关就顺手拉了一下,不拉还好,一拉他又忍不住想骂娘了,这房间里的灯胆竟然是坏的!
吱呀!葛树平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那就费事葛主任了。”赵远从速笑着说道,跟着葛树平往下走,临走时赵远下认识地望了党政办公室一眼,葛树平眼神一扫,把这统统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