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家没适龄的小孩,不消去。”阿依笑着道,算是给了他一个放心丸,“明天要去的,是那一家。”
更多的人,一个副科级就把这些人给挡在了干部的门槛以外,赵远说的这些豪言壮语,阿依也就当一个打趣话来听了。
门口有两个石墩子,也不晓得是干甚么用的,阿依和刘美菊就走到石墩子前坐下,赵远四下看看也没坐的,不幸巴巴地看了阿依一眼。
“别闹!”阿依听到前面两人小声的嘀咕回身过来低声说了一句,没过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就从屋里出来,头上抱着阿依族特有的豪杰结,肩上披着查尔瓦。
阿依推开了院门,带着两人走了出来,院子里有一股浓烈的烟叶的味道,赵远固然抽烟,但这类烟叶的味道还是让他很不适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你蹲着啊!”阿依笑着说道,“就你一小我站着,显摆你高大威猛是不是?再说了,在阿依族里蹲着又不是丢人的事儿。”
“明天我们去哪一家?”赵远问道,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该不会直接去艾滋病那几家吧?”
“我酒量不可啊!”赵远小声地说道,他看了一下,这杯子起码能装二两白酒,在大学也跟同窗喝过,这酒一旦开了口,前面的可就不好推了。
“不干!”赵远笑着点头道,这一声否定让两个女人都略显活力地看向他。
“有客人啊?”吉克阿莫看了一眼赵远笑着道,冲着房间里喊了一声,一个满脸风霜的女人抱着一摊子酒就出来了,还拿了两个杯子。
“如何?现在想通了?”阿依嬉笑着道,明天的赵远跟明天比起来真的很不一样了。“我觉得你意志会低沉呢!”
“大汉!多!”吉克阿莫倒了两杯酒就站起来,走到了赵远跟前,吓得他从速站了起来,朝着阿依看了一眼,意义让他翻译一下吉克阿莫说的是甚么意义。
土墙估计也就两米多高,屋顶连瓦片都没有,就是用那种夏季收割了以后的稻草铺上去的,铺了厚厚的一层。
“那你今后万一娶了个阿依族的老婆如何办?”刘美菊低声笑道。
“他们说的汉话异化着阿依族说话、南江省的方言,归正你如果说要了解的话就压靠猜。”刘美菊又说道。
“今后偶然候我必然要学学阿依族的说话。”赵远凑到刘美菊的跟前说道,“要不然呐,今后阿依这妮子骂我,我还得腆着笑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