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早已跑得精疲力尽的麻衣墨客也不矫情,乃至连想都没想,就钻到马车里去了。
当然,就眼下敌强我弱的情势来看,最明智的做法还是待在马车上,固然还算宽广的马车里的女子能够也会揍他,但谁叫人家是绝色美女呢,可不是谁都有他这个机遇,跟一个美的不像话的美人挤在处在同一辆马车里,哪怕就是真的被她揍了,也是能够拿出去吹牛的。
一身狼狈的麻衣墨客一个踉跄,差些没停稳。
听了以后,一个应当是世人中的头的家奴打量了一眼宋玉尘,先是客气的行了个礼,这才说道:“鄙人是公冶府的童大,我们正在追一个偷偷翻墙遛进我公冶府邸的墨客,刚才我的兄弟说看到那墨客钻进了公子的马车里......”
童大黑没有说话,倒是先前第一说话的家奴悄悄举了举手,说道:“刚才那针是我打出的。”
玉尘兄不是说他能够躲进马车里来的么,这马车里咋还藏了个一见面就要杀人的绝色女子?这不是坑苦他么。
但还刚心生感慨,喉咙间就传来一阵冰冷。
听到身后那近在天涯的叫骂声,麻衣墨客神采骤变,正想跟宋玉尘说本日少爷我有事在身,多有不便,咱哥俩他日再相聚,但他还没有开口,宋玉尘便先轻声说道:“快些躲进马车里。”
麻衣墨客神采惨白,脑袋一片空缺,压根就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童大又对一旁的宋玉尘抱拳说道:“这位公子,叨扰了,告别。”
麻衣墨客目瞪口呆,“你你你,你是宋玉尘宋公子?!”
只要他再往前毫厘,那锋利的玉簪就会刺进他的喉咙。
宋玉尘微微一笑,说道:“咋了,你小子是不是不想还我那十两酒钱,以是用心假装不认得我了?”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家奴忿忿道:“我刚才看得一清二楚,那墨客明显就是钻进了你的马车里......”
两个同为墨客的男人同时打了个冷颤。
童大摆了摆手,止住了前者前面的话,他转而对着宋玉尘不卑不亢的说道:“公子,我们是公冶府的下人不假,但我们也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恶奴,我的这位兄弟性朴素重,向来不扯谎话,我想那墨客应当是在马车内里,固然不晓得公子与那墨客有甚么渊源,但既然公子成心庇护于他,我们也没甚么可说的,并且本来我们没有想过要太难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