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田老鼠神采黯然,仿佛回想起了甚么让他非常痛苦的事儿,低下头,一阵沉默。我自小熟读,天然晓得这进过一次的古墓,是千万不成再出来的。想到这儿,我问田老鼠道:“你们是不是二次出来的时候出事儿了?”田老鼠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持续说道:“我一回到那块儿,眼皮子就一个劲儿地跳。当时我真就不想出来了,但是身上确切没钱了。如果不出来摸两件宝贝出来,恐怕我和我那位朋友都得饿死。我们很快就翻开了已经封死了的盗洞,可再次踏出来,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身上忍不住凉飕飕的直冒盗汗。我那位朋友和我的感受也一样。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儿,报酬财死鸟为食亡。我们俩硬着头皮再次摸到墓室的时候,本来想从速顺手摸几样东西就走,可我朋友刚往怀里踹了一个玉佩,先前被我们从棺材里拽出来的僵尸俄然就扑了过来!”
可就在他一扭头,一回身的当间儿,我蓦地间瞧见他的脖子上仿佛是印上了两块模恍惚糊的东西,气死风灯的灯光很暗淡,此中又被田老鼠本身给挡去了大半,我一时候没瞧清。我忍不住脱口问道:“田大哥,你脖子上有胎记没有?”田老鼠闻言愣了一下道:“胎记?甚么胎记啊?”
见我来拿他手中的气死风灯,田老鼠俄然暴露一副悲切的神情,对我说道:“算了,胡兄弟,我也活不了多长时候了,你也别看了,我们还是从速找前程吧,我田老鼠干了一辈子摸金掘坟的活动,可不想临到死还落了个被活埋的了局!”他的话更让我摸不着眉目,我看了一眼田老鼠道:“田大哥,我们可都没把你当外人,这里头有甚么事儿你可得跟我们说!毕竟我们现在存亡与共,多少你也得有点个人任务不是?”我说完了,又对蚊子挤了两下眉头。
我见并没有甚么伤害,就把狼眼手电筒燃烧了,挂在腰间。田老鼠手持气死风灯,走在最前头。一行四人摆列成一个纵队,渐渐地朝甬道深处走去。整条甬道阴暗破败,走在当中,一股子难以按捺的压抑涌上心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面对这类环境,四民气中都有些慌了,不晓得这黑咕隆咚的甬道前面是个甚么地点,有没有绝顶。